出了他讓秦宇和他一起上臺的真正原因,六祖這是為了報答秦宇的送舍利之恩,當然,也許也有著因為對小九的愧疚在那,甚至還有可能想要給光孝寺結一個善緣。
六祖說的如此明白了,秦宇自然不會再拒絕了,他轉念一想也是,有六祖在,這水陸法會也不需要他上去誦經。
“恩。那小友今日就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我再讓明生來喚你。”六祖的時間很寶貴,秦宇也清楚,除了水陸法會,想來六祖還有事情要和明生法師們交代,當下,連忙送六祖出了禪院。
待得六祖的身影徹底消失後,秦宇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六祖雖然一直都是笑臉迎人,但是秦宇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威壓。整個人的神經一直是緊繃著,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把禪門一關,直接就坐在了內裡的石階上。
“小九,那六祖也只是一道佛念,沒幾天活頭的,你就不要和他計較了。”秦宇坐在地上後,開始勸解起了小九。
“哼唧!”小九很不滿的衝著秦宇吼了一聲。小腦袋連著在秦宇的懷裡撞了幾下,小九對於秦宇沒有站在他這一條戰線上很是不滿,在小傢伙的心中,秦宇應該是幫他的。而不是幫那位可恨的和尚。
“小九,要不這樣,你答應我不去找六祖的麻煩,我就不追究你偷吃人家玉珠的事情。”秦宇開始了等價交換。他這話算是說到了小九的軟肋,小傢伙歪著小腦袋,眼珠子骨溜溜的轉了幾圈想了下。最後有些不情願的哼唧了一聲,表示同意了。
看到小九答應下來,秦宇臉上也露出笑容,不管小九和六祖之間有什麼仇恨,六祖確實是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是一縷佛念,等水陸法會結束,恐怕也就要消散了,人死百消,沒必要再對這縷佛念仇視。
解決了小九的事情,秦宇這半天的時間經歷了許多震驚的事情,頗有些疲憊,決定去禪房內打坐回復,至於小九,秦宇叮囑了他一句,不要離開禪院,便隨著他去了。
另外一頭,鄭裕森祖孫兩經過了震驚之後,也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鄭月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後,正要躺床上休息時,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看向床邊的桌子上,那裡卻是空無一物,仔細一看,才會發現,上面有一個類似梅花一樣的印記。
“我的手鍊去哪了?”鄭月狐疑的在桌下、床底,仔細的搜尋了一遍,然而卻都沒有看到她的那串手鍊,那串玉珠手鍊是她在一次珠寶展覽會上買下來的,價值不菲。
“難道我這房間遭賊了?”鄭月走向房門處,這房門是上鎖了的,而且房門上也沒有一絲被撬的痕跡,就算要有賊進來,那也除非是有這房門的鑰匙。
鄭月抬頭看上房頂,這房頂是木樑蓋瓦的,雖然有空隙,但是卻根本不可能讓一個人鑽進來,她有些懷疑是寺廟內的某個僧人進了她房間,見財起心,給偷走了。
鄭月出了自己的房門,進了隔壁鄭裕森的房間,鄭裕森正盤坐在蒲團上誦經,當聽了自己孫女的話後,鄭裕森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這個時候,這事情暫時不要說出去,一切等水陸法會結束,再去查詢到偷手鍊的人。”
對於鄭家來說,那手鍊雖然價值不菲,但也不算什麼,鄭裕森是這次水陸法會的資助人,讓水陸法會正常舉行,才是他現在最在乎的事情,更何況,鄭裕森也已經知道,禪宗史上最赫赫有名的六祖竟然要借身傳道,這個時候,他更是不允許有其他任何事情發生來打亂水陸法會的正常秩序,相比之下,丟失手鍊這等事情,不過是小事情。
鄭月得了鄭裕森的囑咐,只能是悶悶不樂的返回房間,心裡暗道:“這個該死的小偷,讓你再瀟灑幾天,等過了水陸法會,我一定要揪出你。”
“咦,這是什麼?”鄭月把放在角落裡的行李箱拿出來,結果卻發現行李箱上面有著一縷白色的毛髮,那是被行李箱上的鎖釦給卡下來的。
鄭月將這一縷毛髮拿在手上,用鼻子聞了聞,沒有任何的氣味,鄭月正要隨手把這縷毛髮丟棄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道亮光,趕忙衝出房間,沒一會,再次回來,不過身後卻是跟了一位扛著梯子的僧人。
“謝謝師傅了。”鄭月讓僧人把梯子扛進房間後,便關上了房門,自己移動著梯子來到角落行李箱的位置上,將梯子靠在牆上,她小心的爬了上去。
“果然是他。”
鄭月爬到屋頂房梁處,看到那屋簷下面一點牆頂上的幾個梅花一樣的爪印,臉上流露出憤怒的神色,暗道:“表面上裝著一副道岸貌然,得道高人的樣子,沒想到暗地裡竟然教自己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