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了,怎麼的。難道天師府的人還能吃了我不成。”
範老沒好氣的瞪了自己好友一眼,看到迎面走來的道士,直接說道:“不用邀請我上山,一會我自己會上去。”
天師府的道士聽到範老這麼說。也只能悻悻的退回去,對於這位京城道協的副會長,他自然是認識的。能被派到在山門迎客,自然是對於玄學界的一些名人的相貌銘記於心的。
“包老頭,咱們就在這裡等候秦宇那傢伙的到來。”範老也是倔脾氣上來了,直接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包老看到自己好友的脾氣上來了,也知道勸不住了,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跟著走了過去。
而就在範老和包老等人在等候的時間裡,已經有大批的玄學界的人開始進入了龍虎山,這些人當中有不少都認識範老和包老的,紛紛面帶好奇之色盯著二老,不明白這兩位為什麼不上山?
這麼多玄學界的人,少不得都得互相打招呼,一路說笑的走上龍虎山,當然,這些人談論的最多的話題還是秦宇和天師府。
天師府對外公佈的訊息已經說明了,那秦宇是來龍虎山挑戰天師府的,這可是一則大新聞啊,龍虎山天師府執掌道教牛耳多年,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趕來挑戰的,更何況,據他們所知,這秦宇還只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也就是最近才開始在玄學界嶄露頭角。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秦宇是哪裡來的自信,敢挑戰龍虎山天師府,難道是年少得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天空之上,驕陽緩緩攀升至頂峰,溫煦的陽光傾斜而下,瀰漫著整座龍虎山。
龍虎山頂峰上三清道殿前,張繼御祭拜完三清道祖後,起身看向外面,緩緩開口道:“傳令下去,山門封鎖,除秦宇外,禁止任何人再踏入山門。”
張繼御的口諭自然有龍虎山的道士執行,而從各地聞風趕來的玄學界中人,則是統一站在了大殿前面寬闊的平地廣場處,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山下面,等待著一道身影的出現。
“來了,那裡有一人走進了山門了,是不是就是那個秦宇。”突然,有眼尖的人手指著下方的山門驚呼道。
聽到這聲驚呼,許多人都凝眼朝著山下看去,果然,在山門口處有一道身影正緩緩朝著山腳走去,只是因為隔著太遠了,無法看清對方的樣貌,但既然龍虎山已經封了山門,那還能進來的,就只有是秦宇了。
“秦師弟,你終於來了。”
“秦宇,你這小子可讓我們等候了許久。”
秦宇剛踏進山門,就聽到了兩道熟悉的聲音,他循著聲音看去,發現包老和範老兩人就坐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個亭子內,另外在二老身邊的還有包老的幾位徒弟。
“範老,包師兄,您二老怎麼也來了?”
秦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這兩位出現在龍虎山,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當然,這也是因為秦宇並不知道天師府把他要挑戰天師府的事情給傳了出去,而且,這三天來,他的手機一直是關機,和外界沒有一點的聯絡。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我說你小子搞什麼名堂,怎麼好好的又和龍虎山槓下了,現在整個玄學界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你要挑戰天師府。”範老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天師府把訊息傳出去的?”秦宇這句話問出去,就知道等於白問了,除了是天師府傳出去的訊息外,也沒有其他可能,他自己是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的。
“秦師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相比起範老的語氣,包老更多的則是疑惑。
“這事說來話長,前不久我找到我師門一位師兄的後人,不過我這師門後人卻受到本地的樊家算計,不但父母被逼的離世,就連爺爺也被樊家的人的害死,而樊家那位兇手卻躲在天師府裡,我這次就是來要一個交代的。”
“天師府不肯交人?”範老和包老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猜出了原因。
“天師府高高在上久了,已經有些脫離了道教的真義了,哎。”
範老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有些落寞,作為道協的人,他自然是希望道協能夠越來越好,但是作為道協最重要的一份子的天師府,卻已經有些變了質了,這讓他很是無奈。
“秦師弟,不過這天師府千年來底蘊渾厚,你這現在就要挑戰天師府,恐怕有些困難。”包老倒沒有範老想的那麼多,他對道協沒多少感情,只是覺得秦宇現在就挑戰天師府,實在是有些心急了。
“包師兄,放心吧,天師府雖然底蘊深厚,但也不是無敵的,更何況師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