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的所在地。
“竟然被解封了,和那神秘的第一大股東有關係?”老者的眉宇深深的皺起,站在原地靜靜佇立了良久,才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明天去一趟渠河酒廠吧。”
……
“什麼,茅臺那邊的人要過來?”
在姚國良的辦公室內,秦宇正和姚國良簽訂合約,關於股份轉讓的事宜,突然,他的秘書也就是那位王部長推門走了進來。
“茅臺那邊的人過來幹什麼。”姚國良聽到自己秘書的話,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倒是秦宇,聽到這話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大概可以猜到一點對方過來的目的。
“具體的沒有說,不過對方說已經快要到了。”
“怎麼,姚廠長和茅臺那邊有事情?”秦宇看到姚國良聽到茅臺的人要來後,臉上變得那麼難看,不禁有些好奇,雖說同行是冤家。但也不至於表現的這麼明顯吧,更何況,茅臺可是白酒行業的領頭羊,姚國良也犯不著嫉妒人家啊,實力差距擺在那裡。
“秦先生,茅臺那位,和我還是同門師兄弟,這是個叛徒。”姚國良臉色變幻了幾下,然後揮手讓自己的秘書退下,這才朝著秦宇說道。
“叛徒?”秦宇一愣。不解的看向姚國良。
“現在茅臺酒的廠長張寒秋是我父親的弟子,和我是師兄弟。我父親當初沒有離開茅臺創辦渠河酒廠的時候,是茅臺酒廠的第一技術總監,負責茅臺酒的釀造,而那張寒秋就和我一樣,跟著我父親學習釀酒的技術。”
“只是後來,我父親和茅臺廠裡的領導發生了分歧和矛盾,然後帶著一批人離開了茅臺酒廠,創辦了渠河酒廠。而張寒秋作為我父親最看重的弟子,卻選擇了留在了茅臺,這在當初對我父親的打擊非常大,一度成為了我父親最耿耿於懷的一件事情。”
姚國良的表情變得很憤怒。那張寒秋是自己父親最得意的弟子,可以說父親是把他們姚家的幾代釀酒技巧都毫不保留的傳授了給他,比對他這個親生兒子還要好,可最後對方卻背叛了他父親。選擇了留在茅臺,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到最後混到了廠長的位置。
所以。在姚國良眼中對張寒秋是充滿了恨意的,當初茅臺想要收購酒廠,他都沒敢把這事情告訴自己已經老邁的父親,就是怕父親會直接被氣倒。
姚國良他不願意酒廠被茅臺收購,除了因為這酒廠是他和父親兩代人的心血外,不得不說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因為收購的物件是茅臺,如果換做其他酒廠,可能他的態度就沒有當初那麼堅決。
“原來是這樣啊。”
秦宇恍然,沒想到這姚國良和茅臺還有那麼深的恩怨,怪不得聽到茅臺那邊的人要過來,臉色會一下子陰了下來。
“那姚廠長還要不要見?”秦宇詢問道。
“見,肯定要見,現在酒泉恢復了正常,加上秦先生又再次投資,告訴茅臺那邊,趁早死了收購的心思。”姚國良肯定的說道。
秦宇點了點頭,和姚國良兩人朝著門外走去,既然要見一見茅臺的人,就算再有仇怨,這面子上還是要做好的,畢竟人家是行業領頭羊,還沒有到撕破臉的時候。
“來了。”
站在酒廠的門口,幾輛車子從前面駛過來,看到這幾輛車子,姚國良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秦宇就明白,是茅臺那邊的人來了。
三輛車子,一共從車上下來五位中年男子,另外還有一位古稀老者,而秦宇的視線第一時間就落在了那位老者的身上。
從那老人的身上,秦宇感受到了同行的味道,這老者也不簡單啊。
“師兄,好久不見,師傅他老人家的身體可還好?”
領頭的一位五旬男子快步朝著姚國良走來,臉上露出笑容,伸出了雙手,態度倒是十分真誠。
不過姚國良只是握了一下便和對方鬆開了手,不鹹不淡的答道:“張廠長怎麼有空到我這小酒廠來啊。”
“師兄,咱們師兄弟好久都沒聊過了,這不,想要來看看師兄嗎,另外,這次過來可不是我的主意,是顏顧問要來的。”
姚國良聽到這話,表情變得拘謹起來,順著張寒秋的目光看向那從中間一輛車下來的老者,臉上趕忙露出笑容,也不理會張寒秋,快步的迎了上去,恭敬的說道:“顏老,您老怎麼來了?”
“國良啊,你這都不願意去看看我老人家,沒辦法,我只能親自過來看看你嘍,怎麼,不歡迎我啊。”老人伸出枯瘦的手,拍了拍姚國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