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樞更為優秀的少年。他就好像是天生就該站在眾生之上俯首嘲笑他們這些凡人的人。
“你現在不抓緊,等到耀司選擇了別人可不要後悔。”玖蘭樞似乎是認為伊藤忍是喜歡著宮崎耀司的,只是嘴硬或是不自知。
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後悔與不後悔的。伊藤忍用銀色的小調羹在咖啡杯裡攪拌著,方糖融化的速度好像還是慢了點。“他現在不在日本。而且,我以為你也會贊同,選擇我對於他而言並不合適。”所謂不合適,不是因為伊藤忍不夠專情與優秀,而只是他不愛他。
“你愛的人可不一定會愛你。”
“我不想將就。”是的,雖然這麼說有貶低宮崎耀司的嫌疑,但是伊藤忍確實是在感情上很有潔癖的一個人。他不允許他的愛人在心裡有別人的影子,同樣的也不會在自己的心不能被一個人佔據時與他有任何身體上的關係。他要的從來就是全心全意,要的是純粹與乾淨。這對於一個手上實在說不上乾淨的人而言著實是可笑的。可是伊藤忍就是這樣的堅持,所以他沒有一個情人,更沒有一個床伴,一直到死他都沒有觸碰過任何人的身體。
玖蘭樞沒有再說什麼,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有意無意的望了一眼玖蘭優姬離開的方向。然後突然看向了門口,笑的優雅而富有深意:“伊藤忍,居然是來找你的呢。”
嗯?伊藤忍挑了挑眉,沒有去看離開的玖蘭樞,而是看向了玖蘭樞先前注視的地方,心裡突然一緊:是那個男人啊!
依舊是綠色的條紋帽,衣服妝扮都和當日看到的一模一樣,男人慢慢的朝這邊走來,與玖蘭樞交身而過時,略微偏了偏頭,像是在交換什麼眼神。隨後就向他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微笑,冷的讓伊藤忍發顫。這是活生生的人,和玖蘭樞認識的人,來找他,可是他並不知道是誰的人。
“在下,浦原喜助。”金色頭髮的男人站在桌邊朝他脫帽行禮,自我介紹到,然後並不等回應就自顧自的坐到了他的對面,那個本來屬於玖蘭樞的位子上。
“浦原先生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呢?”伊藤忍並不認為自己有多有名,也不認為自己有多值得人關注,而自己所謂白龍的身份對這些不算是正常人類的人而言,真的有用嗎?
浦原喜助的態度不算壞,甚至能說得上是恭敬的,只是這恭敬來的著實詭異:“伊藤先生可是被叫做夜剎的人呢!”他只是說夜剎,可是知道他是夜剎的,也就該知道他現在的身份是雙龍會的白龍。他的臉都遮掩在了陰影裡,顯得笑容更加的詭秘而危險:“我一直想著什麼可以和您見一面呢,畢竟是您這樣優秀的人類吶!”
“我聽不懂在說些什麼。”伊藤忍皺起了眉頭,太詭異了這個態度。
“若是真的一點都不好奇,你已經離開了不是嗎?”浦原喜助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說道,“我檢測到了呢,一個多月前異常的空間波動。你難道真的是伊藤忍嗎?”
伊藤忍倒抽了一口氣,他的確沒有故意的去隱藏這件事情,但沒有想過以這種方式揭開,而且浦原喜助的樣子真的不是把他認錯為什麼人嗎?“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呢?”
“……和我學習靈力吧,然後幫我毀掉一樣東西。”
“那麼,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呢?你甚至沒有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
“你不答應嗎?”浦原喜助戲謔的笑著,他肯肯定答案,而事實正如他所想的那樣。
“不,我答應。“伊藤忍閉上了眼。不是不好奇,不是不為了無法拒絕而憤怒,可是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會允許他拒絕,也不會告訴他答案的。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需要的只是他的力量,或許是因為他的力量有什麼不同。但是不能問,知道的太多就意味著揹負的更多。他伊藤忍必須要好好的活下去,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比更重要的。
但是——伊藤忍猛的睜開眼,看向對面已然空無一人的座位,他恨任何一個試圖主宰他生命的人無論他是誰,無論他是出於什麼目的。所以,千萬不要給他機會啊,浦原喜助,否則的話,你一定會知道什麼是地獄的。他想要知道,是不是,一個沒有心跳的死人就真的不能再死了呢?
他掏出了手機:“松島,給我查浦原喜助這個人。”松島晉太,一個想要往上爬,又對伊藤忍了解不多的帝國的外圍人員,膽子不算大,但能力還算不錯。很合適的手下不是嗎?沒有做過的事情,不喜歡的事情,可不代表他不會去做呢!伊藤忍冷笑。
學習靈力,然後替他毀掉一樣東西嗎?那如果他把那件東西截下了,會怎麼樣呢?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