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不會讓人感覺為難,很輕鬆,也沒有在利益上的過多爭執。實在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呢。
回到日本沒兩天,展令揚就追了過來,他好像是終於意識到了忍的態度的不對勁。因為在他陷落布萊登堡時,忍都沒有出現對著赫爾萊恩咆哮,把雙龍會帶到和白虎門敵對的位置上嗎?
可是,忍居然去了義大利。呵呵,展令揚,真是想不到你也會有一天被人避如蛇蠍啊!
那麼就然忍去散散心也很不錯,我這樣想著。卻沒有料到,忍居然和一個少年離開了義大利。白蘭?傑索嗎?是不是又是一個展令揚呢?為了滿足他,忍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
終究白蘭?傑索不是展令揚,他的興趣延續的時間比展令揚短的多,也真實的多。所以,他會在忍的葬禮上質問我他,而展令揚卻不會。唔,也許正式英國巫師界的事情,我才會正視著這個人的靈魂已經不是我愛的那個了。我可以撫平他的傷痛,可有誰來撫平我的呢?
我想要質問他,他卻先一步離我而去。那滿地的鮮血,刺目的讓我想要落淚。我愛的那個忍死去的時候也是滿地的血紅吧?這個來到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在一片鮮血裡掙扎著。
石田龍弦說,在他給忍治療的那個夜裡,他就發現了這個人的靈魂和身體並不完全匹配。只是兩者之間有種說不出的和諧,而他的靈魂也在一點一點的和身體靠攏,調和著。所以,其實他就是忍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