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暈迷?作用在神魂上的痛苦還能讓人暈迷地承受?這是要實打實地承受的。
身份地位的懸殊,是不用指望會有人權的,綾夙神識驀地向張瀟晗籠罩過去,木槿的身體動了一下,強行抑制。
綾夙看了片刻,驚訝浮現於面上,然後一手託著香腮,凝視著倒在地上的張瀟晗,夷幀也有些發怔,大殿內足足安靜了半刻鐘,張瀟晗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視線清明,痛苦全然消失,只要靈力流轉,自然就恢復常態,張瀟晗面無表情,和木槿一起站起來。
“張瀟晗,我如此懲戒於你,你可服氣?”綾夙放下手,淡淡地望著張瀟晗道。
張瀟晗微微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綾夙,這一刻的感覺讓她好像回到了最初穿越的時刻,在張家,那時候,她也只能卑微地站在高臺之下,任憑呵斥,只不過那時候她穿越伊始,身份使然,這一次是她自找的。
她沒有刻意挺直脊背,提升小人物的尊嚴,只是平靜地望著綾夙,淡淡地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來就是公理。”
不論是對是錯,此時讓張瀟晗說出服軟的話,她卻是說不出口的,哪怕剛剛作用在神魂上的痛苦讓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好一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若是與我身份相當,我還可以與你探討一二,可惜你可曾見過修士與螻蟻講理?張瀟晗,你不過是人界一個小小的女修,在我面前,你也只是螻蟻。”綾夙連冷笑都不屑於賜給張瀟晗,輕蔑不僅是從語氣裡,整個身體的肢體語言都在告訴張瀟晗,她根本不配與高高在上的她講理。
這就是地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