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忽然向豔紅火焰靠去,紅色火焰驀地一長,接著向土系火焰偏移過去,五行相生,卻只是相近,近到極致,便是迴圈往復,五簇火焰好像形成一個迴圈的五色圓環一般,忽的,五色火焰聚攏到一起,火焰接近無色,透明。
但手掌中心,分明是極為恐怖的高溫,這一朵小小的無色透明的火焰,合攏的瞬間,幾乎抽走了張瀟晗身上三分之一的靈力。
張瀟晗的左手一下子出現了一枚極品仙石,毫不吝惜地吸收著其中的靈氣,神識一動,那枚只有一寸多長的黑色飛針跳躍到手心的無色火焰中。
沉水石,不在五行之列,用五行之火煉製了,也只是一根只能用神識驅動的法器,但是用非五行之火鍛鍊,就可以煉製出空間法器,只是這枚飛針曾經被地火煉製了,還要先將煅燒在其內的火系氣息消磨掉。
煉器一貫就是枯燥無味而又要精力集中的事情,而用這無色透明火焰鍛鍊沉水石,要求神識的集中非同尋常,峒簫沉默地望著張瀟晗,能看出張瀟晗的專心。
真是一個奇怪的修士,如此弱小卻執著,狠辣中卻有一絲善意,這樣的交易,與她本身而言幾乎沒有任何好處,所有的,只有一搏,最後一搏。
他忽然想到張瀟晗最後的那句話,真到了那一日,他會放棄不死之心成全凰姬嗎?
她呢?她真的會放棄自己的心臟成全他?
可他竟然相信了她,相信了一個人族的小修士。
時間緩緩地過去了,數十萬年的獨自被禁錮都捱過去了,這幾日幾夜實在是算不了什麼,張瀟晗已經換了數枚極品仙石了,而這小小細細的沉水石內的火系煅燒的痕跡,終於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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