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門和流雲宗怎麼說?”白皙面皮的修士沉悶了一會,問道。
“還能怎麼說,北寒山一戰,清虛門和流雲宗隕落的修士有一般,其中還有不少化神後期大修士,實力早就不是從前了,靈武電宗背後有妖族撐腰,若是不答應,妖族從北寒山發難,靈武電宗從內部再生事,我們靈武電宗不就要亂起來?”包打聽說得極為流暢。
“是啊,誅仙現世,生靈浩劫,距離誅仙弓現世都五十多年了,我們靈武大陸大災小難不斷,先有清瀧劍的華清門滅門在前,三聖殿滅宗在後,期間妖族的入侵,還有那麼多的修士莫名失蹤,為了顧全大局,清虛門和流雲宗也只好向妖族妥協了。”白皙面皮的修士輕嘆一聲。
“關鍵,借道的說法要是妖族提出來的也可以,這可是靈武電宗提出來的啊,是修士,真是敗類。”包打聽低聲罵了一句。
接下來幾人又都咒罵了靈武電宗幾句,感嘆世風日下,然後就換了話題。
燕道獨自一人坐在另一側的窗前,那幾個散修已經在壓低聲音了,可他還是一字不漏地聽到了,這是他幾天之內無數次聽到的內容了。
他端著面前的靈酒,淺淺地喝了一口,這靈酒的滋味,比張瀟晗曾經孝敬他的靈酒差遠了。
沒有想到,他一直想要做的,開山立派,建功立業,他還沒有做到,張瀟晗竟然做到了。
他布了幾十年的局,都沒有把握,他手下現在有幾萬的修士了,都不得輕舉妄動,張瀟晗竟然在這麼幾年之內,就做到了。
她還是當初的那個小女孩,滿臉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