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治傷。
“喂,吉祥,你的手臂要不要緊?”金蟬輕咬嘴唇,目光關切的落在馬空成的左手臂上,她真沒有想到馬空成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就這樣追上游輪來只要一個不小心,絕對的車毀人亡的結局
“沒事,就是關節錯位了”馬空成搖搖頭,剛剛醫務室的醫生要給他上夾板石膏,馬空成拒絕了,不過是骨頭錯位而已,打了石膏上了夾板,明天下船了怎麼辦?
“那你休息一下吧金蟬起身給馬空成拉開被子,可惜了那輛車啦其實,我們原本可以不開進海里去的,你沒見這大遊輪上停了多少好車啊”金蟬對那輛法拉利念念不忘。
“算啦,反正也你偷來的”馬空成呵呵一笑,站起來俯下身去,伸出左手撐在地上,支撐起整個身體,額頭上的汗水如軟水般的湧出來。右手用力在半空中一揮,要不一發力,整個身軀一抖,只聽見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馬空成悶哼一聲,緩緩的直起身子,輕輕的揚了揚左手,只是略微有點僵硬而已
金蟬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奇的神色,想不到馬空成居然還有這一手,的確是小看他了,這傢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好了,你去洗澡吧,一會兒我們去外面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人他們的人”馬空成輕輕的舒展了一下左手,豪華遊輪其實就是海上移動的高階酒店而已,一般的倉位都是兩人住的,就跟酒店的雙人間一樣。
“沒帶衣服來換啊”金蟬撅起小嘴嘟囔了一聲,不過還是很乖巧的走向浴室,請客之後,浴室裡想起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
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呢,馬空成仰天躺在床上,腦海裡開始思索起來,可以肯定的是美國中情局絕對不會就這麼容易允許自己兩人上岸的,說不定這船上就會有中情局的人,即時沒有中情局的人,他們也總會有辦法登上這艘船的
說不定晚上還會摸進房間裡來,換了自己在中情局的立場,也肯定會這麼做,尤其是在海上,只要勢實力佔優勢絕對不怕上天入地
最差也可以在斯德哥爾摩的港口上守株待兔,就算是共和國所有的特工都集中到斯德哥爾摩,恐怕也不會是中情局的對手,尤其是這次他們已經死了三個人,還是在歐洲的地盤上,這等於讓歐洲佬看美國佬的笑話
想到此處,馬空成心裡倏地一個咯噔,知道這一次算是徹底把中情局惹火了,要想救這樣把徐明他們還有病毒拿到手裡,難度不小啊
“好啦,你也去洗一下吧”金蟬拉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浴巾包裹在腦袋上,頭髮上的絲絲水珠滴落下來,砸在地攤上。
馬空成點點頭,今天上午幾乎就是一個戰鬥的上午,也出了一身的汗水,緩緩的舒展了一下手臂,雖然有些僵硬的感覺,卻只有一絲疼痛,想來不用力氣就無妨
溫度適宜是水流衝擊著面板,馬空成的腦海裡依舊在思考著如何上岸的問題,想都不用想的是明天中情局肯定會在碼頭上密佈人手,如果他們與瑞典政府頭溝通好了,強行在靠鞍前登船檢查都有可能
吸了早出來,船上條內褲浴巾包在腦袋上緩緩的走了出來,卻聽得耳邊一身驚呼,馬空成大吃一驚,這才想起房間裡還有個金蟬在,老臉一紅,順手將浴巾圍在腰上。
露出一身縱橫交錯的疤痕
金蟬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指著他渾身的疤痕道:“哇,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疤?”
雖然,無意之中她也看見了馬空成胯下包在內褲裡的那一碩大的一團,不過此刻見到馬空成前胸後背上全部都是縱橫交錯的傷疤,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有人說,男人的傷疤就是他的勳章,對於他們這種活動在隱蔽戰線的人更是如此
“沒什麼,我以前當過兵,帶著一百多個人殺進了中亞阿富汗的恐怖分子基地,去剿滅東突,去了一百多個,回來的卻只有幾個人,能沒有傷疤嘛,好在還是活著回來啦”馬空成嘆息一聲,轉身進去浴室穿了衣服。
金蟬開啟她隨身揹著的小包,從裡面拿出一部手機扔給馬空成:“拿著保持聯絡,手機裡都經過加密的”
“晚上幾點到斯德哥爾摩?”馬空成接過手機,看了一眼:“可以給家裡打電話嗎?”
“不能給你的親人打電話”金蟬搖搖頭:“從赫爾辛基到斯德哥爾摩坐這種豪華遊輪差不多十個小時,我們下午上船的時候正是兩點多,凌晨一點差不多到斯德哥爾摩的港口”
“中情局的車肯定在港口等著我們,晚上還好一點,如果是白天的話,只怕我們出不了港口”馬空成搖搖頭,總不能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