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一愣,她分明看見高衙內居然伸出手去緊緊的握著馬空成的手掌,輕輕的顫抖著,這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斯文了,他不是一向眼高於頂的麼?
馬空成微微握著高衙內的手,突然感覺到手掌心微微一痛,立即明白了這傢伙的用心,意念一動,丹田之中一股暖流瞬息間沿著經脈傳導至右掌,五指微微用力向掌心一收。
“馬先生,走,進包廂去!”高衙內身子微微一顫,汗珠迅速的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來,他的聲音也有點微微發顫。
花想容一愣,順著他的臉一路看下去,立即就明白了感情這高衙內居然在馬二愣子手上吃癟了,芳心一樂,心道馬空成這小子夠狠的啊,卻不知道當他知道了高衙內的身份之後又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初次見面不好意思打擾吧!”馬空成微微一笑,鬆開了他的手掌,不著痕跡的略加懲戒一下就好了,沒必要讓他當堂出醜,讓他知道點教訓就好了。
“沒事,既然你是小容的好朋友那就是我的好朋友!”高衙內飛快的收回了手掌,輕輕地一甩,臉上訕訕一笑,原想著試一試這幾個月的刻苦訓練有什麼效果沒,也好順便在花想容面前露一手,卻不料一出手就遇見了硬點子了。
“好吧,今晚上那就宰你這個衙內一刀,小馬,走!”花想容看著高衙內臉上的笑容,掩嘴一笑,聽說衙內最近拜了個師傅苦練武藝,想必是想在自己面前露一手的,怎知道一出馬就遇見了部隊轉業回來的馬空成。
她雖然在永川沒有呆很長時間,但是要打聽一個擊斃王敏仲的警察的事情,一個晚上的時間久足夠了,雖然永川的酒吧條件很差勁。
她的心中一動,酒吧,也許這個切入點不錯!
小馬?馬空成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是在叫自己呢,什麼時候成了她嘴裡的小馬了,微微搖了搖頭,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姐,你怎麼不下去跳舞啊,好熱鬧哦!”花子騫蹭蹭的從一樓跑了上來,汗水順著他那張英俊的臉龐流下來,大口的喘息著。
“我就不去了,老胳膊老腿了,跳舞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了!”花想容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卻對他使了個眼色。
花子騫順著她的眼色看過去,當看到高衙內的那張臉,神情頓時一變。
“子騫,你也來白沙了?”高衙內顯然也沒有想到會在白山看到花子騫,臉上的神情現實微微一愣,隨後浮現出一絲笑容來。
“老高,你怎麼也來白沙了?”花子騫狐疑的看了一眼,他知道這傢伙迷戀上了姐姐,但是落花無意隨流水姐姐卻對這傢伙沒任何好感,這一次姐姐南下卻不想這傢伙居然追了過來。
“也沒啥,就是聽我叔說南湖好像今年弄過來的高速公路的專案不少,所以過來看看!”高衙內腆著臉,一臉的獻媚,似乎對花子騫頗有點忌憚。
“我說呢,你這鱷魚聞不著血腥味又怎麼會輕易游到南湖這淺水來!”花子騫上前用力拍著他的肩膀,跟在花想容身後向著包廂走去。
房間很大,地上鋪著厚厚的紅地毯,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房子中間擺著幾張精緻的沙發,沙發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臺碩大的彩電。
另外一側的牆壁上掛著一個飛鏢靶子,上面依稀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飛鏢,進門右側的角落裡有一個吧檯。
“好了,都坐吧,今兒我請客,大家放開了肚皮喝!服務員上酒!”高衙內打手一揮,他身後的服務經理躬身退了出去。
隨後他給花想容介紹了一下晚上他的朋友,有白沙公安局長的公子,有南湖省財政廳長的閨女,也有白沙市委書記秦萌的兒子也來了,更有甚者還有副省長的公子,不過,卻沒有見到那個豪放的天之驕女,省委書記吳紫仁的侄女李玲!
按說這高衙內既然是北京下來的,這樣的場合又怎麼會缺了李玲這個天之驕女呢,莫非這兩家有矛盾?
“這位是我的朋友馬空成!”花想容輕輕的拉了一下沉思中的馬空成,不得不說這傢伙沉思起來,還真有思想者的一絲韻味!
“大家好,我叫馬空成,是一個警察來自於永川!”被花想容輕輕地一拉衣服,馬空成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起身作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如他所料,一幫高幹子女本以為他是花想容的朋友,必然是身家顯赫的大家族公子,卻不料只是一個來自永川的警察,紛紛露出不以為然的樣子。
他們不認識馬空成,也不認識花想容,馬空成是花想容的朋友,而高衙內卻對花想容恭敬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