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心裡越發不是滋味,驀地轉頭怒視唐晚珍道:“這個結果讓你滿意了嗎?”
“滿意,非常滿意。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如此絕色的尤物,真是不虛此行!”唐晚珍一雙眼睛直放光,手上還不停地把玩著那把摺扇。
蘇清對於唐晚珍這種無恥之徒十分厭惡,片刻也不願再與她待在一處,“那蘇清就此別過,希望與唐小姐後會無期。” 說完憤然甩袖而去。
“不送。”唐晚珍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轉眼便走向桑晚秋的鋪子,卻在剛踩到門邊時,被錦書拿著掃把轟了出去。
“桑小姐,這種方式豈是待客之道?”唐晚珍鐵青著臉撣了撣自己衣袍上的土。
桑晚秋拉住欲上前和她爭論的錦書,自己走了過去,笑道:“不好意思啊,唐小姐,我們鋪子只招待講信義、知廉恥的人,你不夠格啊!”
唐晚珍咬著牙,狠狠地道:“行啊,有本事,你們不要從縣裡進貨,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哼!”
說話間唐晚珍瞥見丁子如在一旁露了面,立馬收斂兇相,諂笑著走過去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應該如何稱呼?”
丁子如看著她這變臉的功力真是十分佩服,只是他一向很憎惡仗勢凌人的紈絝子弟,即便知道她是縣丞家的小姐,也不打算給她這個面子。丁子如淡淡地回道:“我與小姐素不相識,不便相告。”
唐晚珍碰了個軟釘子,卻並不死心,繼續涎著臉道:“茫茫人海中我與公子能夠碰上,必是緣分天定,公子又何必違背天意呢?”
桑晚秋搶道:“唐晚珍,不要得寸進尺,這裡不是你們唐家,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