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再用著感激的眼神對葛默濤道謝。尤其是小逸,她萬萬沒想到,那樣被她傷害過的人,竟會在這時挺身而出,化解了她的尷尬。
葛默濤朝他倆點點頭,然後不落痕跡的“架”走了吵嚷不休的朱蝶衣。
“喂!你可以放開我了嗎?”經過屋外的冷風一吹,朱蝶衣稍微清醒的怒斥身旁陌生的男人。
“悉聽尊便。”葛默濤的手一放,她差點站不穩的往前傾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幫著那姓丁的女人?”她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葛默濤點了根菸,吸了一口後,將煙霧噴向前方,緩緩的開口回答:“我和你一樣都是失意的人,你得不到關亞倫的青睞,我得不到小逸的芳心,在感情的路上,我們都是失敗者。”
“那你應該和我一同出氣,幹嘛替她出頭?”她不解的問著。
葛默濤丟掉了煙,正色的看著她說:“即使我無法讓小逸選擇我,我也不會在她的婚禮大典上做出這麼沒風度的事。況且我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小逸。”
朱蝶衣的心微微的像被什麼扎疼了一般,為什麼丁柔逸身邊的男人總是這樣的護著她,而這偏又是自己所極需渴望擁有的。
“我希望你能珍惜自己的羽毛,別再回去鬧事了,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貽笑大方,何必丟自己的臉呢?”他好心的勸著和自己同病相憐的女人。
他的話令她又羞又怒,礙於面子,她冷冷的丟下一句:“我的事不要你管。”揮手攔了輛計程車,匆匆忙忙的走了。
葛默濤無奈的搖搖頭,他能幫小逸的也僅止於此了。今天對他而言,不也是個傷心日嗎?他緩步的走向停車場,看見自己的賓士車,忽然有了換車的打算,既然決定了告別過去,就做得徹底一點吧!
朱蝶衣漫無目的的叫司機一直開著車,她的腦海中怎麼也揮不去關亞倫親吻丁柔逸的那一幕,她的心被嫉妒的火焰痛苦的焚燒著,整個人像要被撕裂般的痛。
為什麼她要這般清醒著?她不要這般痛苦啊!路旁一家迪斯可舞廳的霓虹燈閃呀閃的進人她的眼簾,她叫司機停車,付了錢後站在舞廳的門口想著,她需要的該是一種發洩、一種令她忘卻關亞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