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更難看。
“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對!”她苦惱的看著他,似乎她說什麼都不合他的意。
“跟我回加拿大,”他皺起眉頭,“你只要回答我這句話就行了。”
“回加拿大?!”
這怎麼可能,別說他可能已經有了別人,就連她都有“別人”了,於是她搖搖頭。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就是……”
“我不接受你說不。”他果決的盯著她。
她露出困惑的神情,“你不可以那麼霸道。”
“我可以。”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不由咕噥著。
“為什麼不能?”他不可一世的說道,“誰叫你嫁給了我,給我對你霸道的權力。
“
這算是哪門子的歪理,她愣愣的看著他,知道自己該反駁,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算了!”最後她的手一揮,“隨便你想怎麼樣,總之,我不可能跟你回加拿大。
“
“歐陽雨桑,”他平靜的叫喚著她,“我自認對你十分的容忍。”
她一看到他陰鬱的神情,立刻恐懼起來,“我可以立刻離開,你就不用對我容忍了。”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一味的盯著她。
他這種眼神好象隨時要撲過來似的,歐陽雨桑往後縮了縮,直到自己靠上了椅背,已經無路可退。
看到她的模樣,威爾嘆了口氣,“我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他沮喪的神情令她心疼,畢竟他一向都是意氣風發,“其實,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大問題。”
“既然沒有,那為什麼……”
“我們太晚認識了。”
他皺皺眉頭,“什麼意思?”
“我們在不對的時間裡認識了彼此。”
“我不懂你的話。”他懷疑這幾年分離的日子,她受到某種程度的打擊,不然她的腦子裡老是裝些天真的點子,不可能講出這種含有深意的話。
“意思就是你有別的女人。”
面對這項指控,威爾皺起了眉頭,他詛咒出聲,他早該知道年少輕狂的風流韻事終會替他帶來麻煩。
“那是過去的事了。”他捺著性子對她說道,“與你結婚之後,那些都成了過去式。”
“對你或許是,別人可不一定會這麼想。”她瞄了他一眼。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他警告她,“我可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她嘴巴一撇,“若真要說,是我對不起你,不是你對不起我。”
他有些錯愕的看著她,他來這裡可不是預期她對他承認她除了他以外還有別的男人。
“解釋一下!”他衝動的抓住她的手。
歐陽雨桑驚訝的看著他的舉動,想要掙扎,但他卻越抓越緊。
“解釋什麼?”
“為什麼是你對不起我?”
“因為我害你丟了很多合約。”她愣愣的望著他。
“合約?!”他感到疑惑,“你害我丟了很多合約?”
“你忘了嗎?”她反問,“因為我要你陪我回臺灣,事實上,那次你原本要去丹麥的。”
威爾思索了好一會兒,最後——“好象是有這麼一回事!”
“什麼好象,本來就有。”她嘆了口氣,“我媽媽說,我不可以常常回孃家,這樣會造成你的困擾,果然——我就闖禍了。”
“我不認為闖了什麼禍!”五年前,他推掉一切公事陪思鄉情切的她回臺灣,這個舉動是令他丟了合約,但他並沒有怪她的意思。
“你真是太好心了。”她突然覺得很感動,“我讓你賠了一大筆錢,你竟然不怪我。”
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看著他的模樣好似他是天神,這是沒什麼不好,不過,總有點怪怪的。
“是誰告訴你,你讓我賠了一大筆錢?”威爾不記得他有跟她提過這檔子事。
她停頓了一下,“反正我就是知道了。”
“這份合約沒拿到是讓我有所損失,但是並無損史考特海運的運作。”
“但我還是壞事了,不是嗎?”
他揉了揉山自己的太陽穴,或許他已經知道問題所在——“你就為了這個離開我五年?”
她一愣,其實這是一部份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另一個女人,她並沒有說出口,只是悶悶不樂的沉默不語。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