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空一邊摟著慕容雪向黃昌盛顯擺，引得黃昌盛差一點就撞在鋼琴上，一邊朝著服務員問道。
“先生，您的知識真淵博，我們餐廳最貴的酒水就是八二年的拉菲。”
說到這裡，服務員明白，老闆估計又要給自己加薪才行了。
說實話，這場面，識人過萬的服務員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無非就是闊少想要搶人家女朋友罷了，不過這位主貌似也不是什麼願意吃虧的，看這模樣，應該是想要讓闊少好好的放放血了。
雖說服務員得了黃昌盛的大紅包，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非要偏向黃昌盛，畢竟他端的是餐廳老闆的飯碗，也就是說程空想要宰對方一刀，他是樂見其成，紅酒可是一個重要的銷售業績，因而他也不介意拍拍對方馬屁。
嗯，當然他也不會說自家餐廳的八二拉菲是勾兌出來的。
“嗯，我也不問價錢了，反正有人請客，先來一箱吧？”
程空可要比服務員所想象的更狠，一口氣就叫了一箱。
“一箱？有十二瓶，好的，先生您稍候。”
說著話，這服務員就準備到後面去吩咐酒窖的工作人員開始灌裝拉菲了。
“記住，我說的是每位顧客都是一箱，我記得酒水應該可以打包吧？”
程空笑盈盈說出來的話，差點沒讓服務員一頭栽倒在地上。
每人一箱？虧這位爺想得出，還不把酒窖的工作人員給累死？
當然，這位服務員還善意的提醒了一下：“先生，您說得很對，實際上法國大餐也是可以打包的，比如烤鵝肝，魚子醬之類。”
既然紅酒都狠宰了，那麼法國大餐每人來一份的話。老闆還不得直接升自己當領班？
“孺子可教，去吧。”
程空點了點頭，讓服務員離去。
那黃昌盛坐在鋼琴前正在努力回憶自己在十二歲學過的鋼琴。
沒法。年代太久遠了一點，手生了，黃昌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