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一天,還有一些程家人從外地趕回來。
程空看著這熱鬧勁,心裡也高興,一個人就接了接待歸鄉親戚的任務,蹲在了距離村口五六百米的岔路口上,看看還有沒有自己認識的親戚回來。
吱嘎,一輛掛著外地牌照的汽車就停在程空面前。
程空此時拿著一根草根逗螞蟻玩呢,這種八歲之後就沒有玩過的遊戲,讓程空頗有些入迷,由此可見,程空在這裡蹲著,有多麼無聊了,別的不說,之前他甚至鑽到旁邊的樹林裡去掏鳥蛋玩了。
說實話,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程空都有些後悔了,不如讓慕容雪也跟著過來,至少這個時候,自己也可能做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好事。
汽車停下,程空也沒有抬頭,這裡是幾條路的岔路口,如果是程家溝的人歸鄉,也知道問路的。
“喂,勞駕問一下,你知道程家溝怎麼走麼?”
一個充滿了優越感的年輕男聲從搖開的車窗內傳了出來,標準的普通話,不帶一點a縣味。
程空將草根一丟,抬起頭,向上看去,有些面熟,但一時半會也記不起是哪一房的人了,或者說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
“我就是程家溝派來帶路的,往這邊走,我能搭個車麼?現在應該沒人回來了。”
要不說,這人靠衣衫,佛靠金裝呢,程空平時穿著手工西裝,怎麼說也是英武不凡的模樣,但這個時候,程空身上衣服有些髒了,頭上還有幾片枯葉,乍一看上去,也就是個農民,還是不太講衛生的那種。
程空這麼一說,那年輕人就有些猶豫,自己這可是才買的新車,讓這麼個人往裡面一鑽,自己還不得心痛死。
但要說就這麼回絕的話,都是程家溝的親戚,自己也有些拉不下臉,何況自家媳婦此時正惡狠狠的掐著自己腰間軟肉,表示堅決不準這農民上車。
程空見他不說話,還以為同意了,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程空這麼一站起來,對方就找到了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