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就包括可能與出老千發生聯絡的豐臣浩二也不知道怎麼出老千,沒法。這玩意本來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掌握的東西。
不是以賭為職業的傢伙,誰會去研究這個啊。
老馬這個時候也有點傻眼了。要說他們這群人,殺人放火,劫獄,炸船,根本就不用學,自己就會了。
可這關係著購買島嶼經費的賭博,沒一個人專精,這就讓人為難了。
很簡單的道理,大家都知道,進賭場賭錢,嗯,有贏有輸,但歸根結底,是輸。
想要贏,可以,會出老千就行,當然這中間的過程是不能被人發現的,否則的話,錢沒贏到,斷手斷腳就虧大了。
程空這一幫子人,既不會出老千,對賭博又不精通,進了賭場,估計就是送錢去的羊牯,到時候,錢沒贏到,豐臣浩二瑞士銀行裡那一千五百萬美金就得洗白。
“不會就練!”
老馬一咬牙,就去小賣部買了十副撲克,嗯,在遊輪上不叫小賣部,應該叫做雜貨店,當然等到老馬回來後,才知道,實際上這些東西,房間內都有的,因為程空幾人已經玩了起來。
最讓老馬噴血的是,他們玩的是二十一點,坐莊的竟然是邪惡女巫塔娜,而贏得最多就是程空,幾乎把把都贏。
隨後老馬一問,才知道命運的轉折點到了。
原來,就在老馬出去後,程空幾人找到了撲克牌開始玩二十一點的時候,為了淬鍊幾人的牌技,便讓邪惡女巫坐莊發牌,結果程空發現塔娜竟然能夠看穿紙牌,最最關鍵的時候到了,除了能夠看穿紙牌之外,由於程空與塔娜之間的心靈連結關係,塔娜能夠看穿的紙牌,程空自然也知道。
雖說塔娜對二十一點一竅不通,但程空會啊,這完全不影響程空的發揮。
因而,在接下來的二十一點大戰裡,李關西與豐臣浩二兩人臉上被沾滿了紙條。
嗯,他們之間不賭錢,堵貼紙條,乍一看去,兩人猶如埃及木乃伊一般。
“那你們還在這裡玩牌?”老馬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都有這一手了,還不去遊輪上的賭場試試?
“還不是等你回來,好一起去嘛。”
程空嘀咕了兩句,將紙牌一丟:“走!殺向賭場!”
雖說程空不太明白這邪惡女巫能夠看穿紙牌的原因是什麼,但大概能夠明白一點,這應該與邪惡女巫的天賦能力有關。
大家都知道,邪惡女巫的天賦能力很強,雖說只是五級兵種,但其精神力比亡靈巫師強太多了。
這樣強大的精神力都可以直接意念扳彎金屬湯勺了,看透紙牌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有了塔娜作為後盾,程空幾人可謂是雄糾糾氣昂昂的殺奔賭場。
這賭場就是遊輪上有。而城鎮沒有的東西。
出了房間,這一條通道的盡頭就站著一名服務生。
程空一句日語將對方給招了過來,一看還是熟人。就是之前得了程空百元打賞的服務生。
嗯,首先要先說說程空現在的身份,嗯,如果有人去查程空的底細,只會發現他是日丸國北海道某個貴族後裔松前慶次。
說白了,就是日丸戰國時代松前藩大名的後裔。
為此豐臣浩二還專門背誦了松前家的歷代家譜。
嗯?為什麼不是程空背?原因就在於程空對於變成日丸人就很惱火了,還讓他去背家譜。這不是要了他的命,還好,他日語說得不怎麼樣。而豐臣浩二的新身份算是松前慶次的小姓。
小姓這個日丸職位可與中國古代的書童相提並論,大凡意思就是替主人前後跑腿,摻茶磨墨,主人不痛快的時候要打。主人心情好的時候。小姓要侍寢。
當然,豐臣浩二這個小姓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如果他敢爬到程空的床上,估計小弟弟就真沒了。
有事,小姓服其勞嘛,程空只需要張口嗦嘎,閉口巴嘎,或者來一句:說得是乃。就可以了,其餘的嘛。豐臣浩二上前交談。
至於老馬,自然就是松前慶次這個破落貴族後裔的管家,暫且被稱為中老。
而李關西則是保鏢,嗯,李關西的塊頭不小,跟在後面倒是比較像回事。
至於邪惡女巫塔娜就是女僕了。
如果塔娜進入賭場再穿著那一身黑袍未免有些引人注目,因而程空便讓塔娜換了一身女僕裝,雖然說塔娜運用自己的精神力掩蓋了那恐怖的面容,光是從身材上來看,還算不錯,讓人有衝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