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叫聽話對麼?梁躍江,我不想什麼事都得徵求你的同意,我答應幫馮遲是我的事,我告訴你只是出於對你的信任和尊重”
她聲音清淺的很,這會說的慢條斯理,一字一句撓在梁躍江的心間,還有那雙眼睛,都是不屈。
梁躍江停了半晌,他沒耐心時會眉目微挑,緊抿的唇角冷肅至極。
“我不準”
他再說一遍,三個字貼著唇輕聲蹦出:“我,不,準”
“你不準?”宋允清咬著字,她不會發脾氣,只是憋到臉都紅了。
她猛的推開他,力氣大的讓梁躍江知道是真鬧了。
“你想幹嘛,宋允清你想幹嘛?!”梁躍江把她死死困在懷裡,輕而易舉制止她的反抗。
宋允清越想越窩囊,用力一撞,竟然真把梁躍江推開了。
她拽起床上的枕頭劈頭扔去,哪知梁躍江沒躲,臉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枕頭落在地上,他的頭髮微亂,梁躍江抖著聲音:“好,好,你做的出,宋允清你做的出”
臉色真的難看,語氣冷的像是結了霜,梁躍江抓著宋允清的手臂越來越緊,恨不得把它掐斷。
“我不想跟你吵,家裡還有客人”
宋允清掰開他的手,繞他而去。
梁躍江看著她的背影,倒也沒什麼特別表情,走過去一掌按上門板,由於慣性,宋允清用力拉門的手腕被扯的很疼。
她轉身時眼眶都紅了,梁躍江一句:“你沒心”生生逼出了她的淚。
“梁躍江”她哽咽著聲音,臥室裡的燈不是很亮,悉數敗給了她眼裡的淚光。
“你問問自己,這麼多年我有沒有一分對你不起的地方”這句話一說完,她的淚就滑了下來,停在臉頰處,清透的一滴。
“梁躍江,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我不是因為某個人而對你有意見,你媽媽要我順著你,她說你脾氣不好,我哪次沒有依著你?你說要去喝茶,好,我推了同事的聚會陪你;你說不喜歡我跟誰接觸,我也沒有反駁”
宋允清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分,“你總說我不在乎你,可你有沒有想過是自己的原因,你要的那麼多,我又不是死人,怎麼可能百分百順應你?”
她哭著推他,“我現在連一扇門走出去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梁躍江沒有懵,沒有受刺激,沒有自悔反省,他更用力的把門按住,“我一直就是這樣,二十多年了你還不知道嗎?”
他幾近賴皮,徹底把她困在胸膛,一手抵著門,一手壓住她親吻。
腳巧勁一纏,宋允清的膝蓋就被他扣住了。
她不配合,他就咬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倒也不顧輕重,一絲鹹混著甜腥沾上了她舌尖,宋允清這樣的性子被逼急,可見是真受不了。
梁躍江直吸氣,舌頭微微伸出,他眼裡是不可置信,竟然咬他,她竟然咬他。
宋允清乘他遲鈍之際,用力拉開門要奔出去。
梁躍江抓她的手,一個不穩就被掙脫,宋允清往門外跑,哭聲漸漸放大,他拽著她往房裡拖,也是沒好臉色。
不分輕重的手把允清的衣服扯斜了,露出大半邊肩膀,圓潤的肩頭還有幾日前兩人歡愛時被他吮出的印子,忘情難自控。
推他捶他掰他的手,一個死都不放,一個死都不從,宋允清的哭聲大了起來,“梁躍江你欺負人!”
響動驚動了大廳裡的人,宋家別墅裝潢的風格偏華麗,琉璃柱亮堂的很,頂上花式複雜的鏈式吊燈橙黃的光富貴閃爍。
宋子休穿著咖啡色針織衫,這樣遠遠看著,氣勢越來越凌厲。
蘇又清最先反應過來,“你們這是幹什麼?”
她急忙起身,披肩上的流蘇輕晃,宋允清踉蹌著下樓,梁躍江存了心不放,她的衣服都要被撕破。宋允清哭著,“梁躍江你太過分了”
宋子休先是皺眉,看到梁躍江這臭小子折騰自己的女兒,心裡的怒氣一下子起了,大步向前,挽了袖子竟是揍人的架勢。
馮遲也站了起來,他看著眼前的這一對人,表情複雜,卻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小江,你們這是鬧什麼,先把允清放開”蘇又清焦急,看著火氣騰騰的男人再看看哭的委屈的女兒,宋子休把妻子護在身後,“你們還有沒有規矩了”
到底是長輩,這話聽著不重,氣勢還是懾人,宋子休一輩子就疼兩個女人,女兒乖巧的很,幾乎就沒見她哭過,這下溼乎乎的臉,活生生被梁躍江這臭小子欺負著,他自然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