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嘴邊吸吮,然後往下挪用力在自己胸口揉,“伺候我脫衣”
宋允清掙不脫,一句一聲的哄著,“小江你醉了,我開車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要”他咬字清晰,一點點含住她的小耳朵,“我要你,我老婆”
不知不覺,梁躍江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了她身上,宋允清被壓的吃不消,“不許鬧,爸媽都在隔壁呢”
“爸媽……”梁躍江笑著起了身,放開她的手就往外走,主臥隔得不遠,梁躍江邊走邊喊,“爸,媽,今晚我就和允清一起睡了”
宋允清急躁的把他往房裡拖,華麗的宅子裡只有宋漢南在樓下講電話,風騷的很。
他扭頭看了看兩人,一副不懷好意的笑,然後繼續風騷。
關了門,梁躍江腳下不穩,踉蹌了下摔在了地上,屋裡厚厚的地毯倒也無大礙,他坐在那,手撐著地面對她笑。
宋允清一身冷汗都嚇了出來,“摔哪了?”
“哪都沒摔著”梁躍江一把抱住她,“就是有點傷心,我沒有安全感,一點也沒有”
他雙眼紅通通的,摁住宋允清一陣亂吻,眉毛,眼睛,還有臉頰,“你在我身上,到底放了多少心?”
宋允清任他吻,手一下一下的輕拍他的背,“小江小江,你醉了”
梁躍江突然停住了動作,一切動作。
他看著宋允清,醉了?是啊,醉了,這罪魁禍首可不就是你嗎?
梁躍江撲騰站起,又撲騰倒向床,鞋子都沒脫,就這麼睡著了。
宋允清坐在地上好久,然後起身幫他脫了鞋,脫了衣,梁躍江在夢裡都倔強的很,褪了襯衫赤著身子就是不願意配合了,把自己環的緊緊的,側身而睡。
宋允清舉著睡衣一臉無奈,她房裡有他所有的東西,以及內褲。
她和梁躍江,是真正的青梅竹馬,4歲到25歲,梁躍江比她大一個月,兩人第一次見面,第一次鬧架,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
什麼都是第一次,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訂婚,或者再過一兩年的結婚。
所有人都是這樣期待,並且認為理所當然。
宋漢南曾問過她:“是不是真的愛梁躍江?”
她納悶,如果不是因為愛,怎麼會花21年去與他消磨時光?宋漢南搖頭,“沒別的意思啊,吶,我這個旁人都看出來了,梁公子愛你,比你對她,多了至少一倍”
宋允清心裡不是滋味,這愛的反差,怎麼都用上倍數了。
“會不會是,你倆待一起太久?小屁孩到成年,二十多年這麼變態的時間,習慣是很可怕的吧,宋老師,你是不是隻是因為……習慣?”
宋允清斬釘截鐵的說:“不是”
宋漢南大笑,“我知道了,你和梁躍江肯定是,一個習慣了付愛,一個習慣了收愛”
他還忘了說,梁躍江漸漸的,不喜歡這種愛的給予方式了,男人也有缺乏安全感的權利。時間之下感情公平的很,既是你慣出來的,一切自己擔著。
所以梁躍江從來不問宋允清,她對他有沒有心。
梁躍江只問,她對他究竟有多少心。
愛情裡,分秒必爭,愛多愛少要想平衡。
你說,有沒有可能?
宋允清在R市名校教三年級的美術課,奶娃娃嫩嫩的,端坐在教室裡。他們的宋老師也很嫩,長的很賢妻。
這堂課教水粉畫,她握著孩子的手指導,馬尾扎著長長的一把垂在肩上。
梁躍江說她畫了二十多年,只教小學生太屈才了。宋允清倒是無所謂,小時候什麼都學過,鋼琴芭蕾,最後還是愛了畫筆。
要知道,能把興趣一直保持,並且成為一生的職業,是無比幸運的。
下課時,全班起立,聲音又大又脆,“小清老師再見”
簡簡單單的小名,喚的親切也自然,她自己也喜歡。
回到辦公室,趴在桌子上乖乖寫作業的人回頭,“宋小清!我爸爸還要兩天才能回來噢,所以你得再忍我兩天!”
小孩戴著棒球帽酷的很,“宋小清,今天是小梁哥來接我們嗎?”
宋允清笑了,“今天我們自己回家,他今天有事”
“泡妞?”小男孩撅著嘴,“我幫你揍他”
“亂說”她拍了拍他的臉,摘下他的小帽子,“暖陽,我們回家”
小男孩叫向暖陽,爸爸開了個礦廠,錢多事忙。這兩日去山西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