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她了吧?”
“愛上她很奇怪嗎?如果你們瞭解她,就會知道愛上她其實是件很容易的事!”
玉珏明第二天早上才精神奕奕地來上班,身上仍是昨天那套衣服,看樣子又在哪裡廝混了一夜,而且廝混得還不錯。瞧他那副笑嘻嘻跟小護士們打招呼的德性!
然而他得到的是一片無法苟同的異樣目光。
“怎麼了?”
“無花出了車禍你居然笑得這麼開心?”一護士撇嘴鄙夷道。
另一護士接道:“虧我以前還妄想得到玉醫生的青睞,現在想想都後怕!”
兩護士交頭接耳走遠,他呆呆怔在原地動也無法動。他為何會笑得這麼開心?那是因為每當宿醉醒來他都必須展露最燦爛的笑,否則便不足以掩飾那顆腐敗透爛的心,可是她們剛剛說誰出了車禍?
無花?這個名字緩緩穿透骨髓冒出來,強猛如雷擊中他的心臟。止不住地戰慄,忽地拔腿狂奔,衝上三樓他所屬的外科。八年來因為這裡是他的地盤,無花從未踏進過一步。現在終於進來了,卻是以這種方式。
加護病房外,他對上一雙又一雙埋怨的眼,但他無暇顧及。透過玻璃,病床上全身打滿石膏的人影直直撞入視線,讓他兩眼乾澀刺痛。
一隻手重重搭上他的肩。他回頭,周丹臣仇人般狠狠瞪著他。他立即捉住他的手,“為什麼會這樣?”
回答他的是一記轟上左眼的重拳。他砰然倒地,搖晃著發暈的腦袋正在掙扎著站起來。“砰!”又是一拳轟上右眼,於是再度倒地。
“不管昨晚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消失你都不可原諒!”周丹臣揮著拳頭又朝他擊來。
玉珏明不再傻傻地等著捱打,一抬手握住他的拳,森然道:“她為什麼會這樣?”
“你現在才問,遲了!”周丹臣揪著他的領子提起來,玉珏明自然不甘示弱,也伸手揪著他的領口。兩個人就像鬥獅般相互死瞪著噴火。
一直跟丈夫靠在一起袖手旁觀的玉夫人這時才上來拉開兩人,責備地望著兒子,“你現在才來確實不像話,連明明都在這陪了一夜好不容易才勸回去睡覺!”
玉珏明簡直耐心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