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路粉拿掉,隨手揮了揮魔杖,飛路粉的盒子立刻消失不見了,蕾納斯嘆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膀。
“也罷,你就不準備給我選擇的機會,是嗎?”
盧修斯低下頭挑著眉毛看她臉上的神情,幾分得意幾分挑釁的說:“我不知道我的奈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
蕾納斯立刻直視他的眼睛,反駁道:“我一直不笨,教父說我是最聰明的,只是……只是偶爾……”
蕾納斯的視線軟了下來,慢慢下垂,當把目光移到他的胸口的時候,突然呼吸一怔,臉頰爆發似的通紅到了耳朵根。
她立刻反應過來:他梅林的該死的馬爾福,他梅林的該死的媚咒。= =
可是……可是……他身上的沉香味道很濃郁,他的眉眼精緻美好的像畫一樣,他的頭髮還有水珠在緩慢緩慢的滑落著,他靠近的時候似乎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他身上深藍色的睡衣很趁他的面板,他的鎖骨看起來讓人想咬一口……
梅林啊梅林,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她會不會抑制不住過去把他扒掉撲倒,蕾納斯抬頭再看他一眼,看到他若有若無的笑意,她有著心裡想法被看穿的窘迫,抬起雙手捂住了臉。
“盧……盧修斯……”她甕聲甕氣的說,“你離我遠一點,遠一點。”
他好笑地看著蕾納斯鴕鳥般模樣,故意問道:“為什麼?”
蕾納斯想抽出魔杖對他施惡咒,非常想!
盧修斯低頭就可以看到她通紅的似乎要滴血的耳朵尖,非常可愛,他很想咬一口。
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蕾納斯驚呼一聲推開他。她似乎被口水給嗆到了,咳嗽不已。
盧修斯意猶未盡的放棄了,他幫她捶捶背,無奈的說:“小心……”
蕾納斯揉揉嗆的通紅的鼻子,抬頭看他一眼,眼神極為怨憤。
不知怎麼的,這種眼神讓盧修斯滿意極了。他作祟的虛榮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西斯討厭那個馬爾福,這幾乎是眾人皆知的,包括蕾納斯。
然而,他最討厭的馬爾福要跟他最喜愛的教女訂婚,時間選在聖誕節,這點他甚至不知道,還是從偶遇的老畫像口中瞭解到的,這不由的讓他胸悶氣短,手上青筋直冒。
蕾納斯這個死丫頭,多少年了還沒有學乖,兩輩子加到一起的二十多歲的經驗都餵狗了嗎,馬爾福是那種能託付終身的人嗎?
馬爾福風流——好吧,他知道認定伴侶的馬爾福對愛人是絕對的忠誠,他只是選擇性忽視,他們陰險狡詐——好吧,就這一點來說,他西斯也好不到哪裡去,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總是欺騙他單純的教女。
無論怎麼樣,他的心肝寶貝奈絲永遠就是小時候他眼中那個單純可愛的孩子,拱著他的手指要奶喝,單純可愛的就像白紙一樣等待他塗抹上第一筆色彩,咿咿呀呀口齒不清的喊著“照父,照父”,這樣不讓他放心的孩子,他怎麼可以交給別的男人!
西斯是聰明完美的斯萊特林,即使將要失去理智,他也是斯萊特林,會抓住主要矛盾一針見血的蛇類。
所以,此時的西斯在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抓著老蜜蜂的衣領。
“也許你需要一杯檸檬茶冷靜一下,西斯。”鄧布利多看著那支頂著他喉嚨魔杖。
西斯眨了眨眼睛,伸手將頭上的兜帽拿掉,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裡神情清冷陰森,逼得人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包括鄧布利多。西斯張嘴,緩慢的說:“我們認識很多年了,阿不思,你明白,也可以看出,我已經到了理智的邊緣了。對嗎?”
鄧布利多偽善的笑了笑,身子往後挪了挪:“我的老朋友,你想知道什麼?”
西斯跳腳的表情他很喜歡,但是不證明他喜歡西斯在他的辦公室裡跳腳,真是失算啊失算。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西斯的魔杖往前逼了逼,鄧布利多靠到了牆上。
“別這樣,我的老朋友。”
“快點。”西斯不耐煩的說,“也許你更想念霍格沃茨魔藥教授的辦公室。”
蕾納斯側著身子睡得香甜,半邊臉頰埋在枕頭裡。
盧修斯坐在她的身邊,手指停在她的臉頰邊,滑膩的手感和月光下朦朧的色澤讓他捨不得離開,唇角微微的彎起,她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盧修斯嘆了一口氣,輕聲說著:“奈絲。”明明知道她不會因此醒來,卻依舊忍不住一聲一聲地叫她的名字,“奈絲,奈絲,我的奈絲。”
深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