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樣。’
‘你還知道什麼叫氣?’馬思哲什麼時候對這東西來了興趣?
‘我倒是不太懂,但是聽多了自然有點了解。氣脈這東西講究個進出。就像我們呼吸一樣,一呼一吸,人才能活。山也一樣,有進氣有出氣才行。你再看這三座山,由一座山進氣,由一座山出氣,互相之間都憋死了各自進出氣的通口。’
聽馬思哲這麼一說,我再去看這三座山的走勢,好像真是那麼回事。雖然我不懂什麼風水進出氣,但是馬思哲說的互相牽制的感覺我卻感覺到了。
‘選址的人還真是費勁了心思,才能找到風水這麼湊巧的山。’我感嘆道。
‘未必這麼湊巧。’
‘什麼意思?’
‘沒準這三座山是為了拼成這麼一個走向而人為建造的呢。’馬思哲說完看著我。這個手法簡直有點瘋狂,我消化了一會還是覺得不嗯呢該接受。
‘這個工程會不會有點太浩大了。’以古滇國當時的人口數量,完成這樣一項工程,無異於愚公移山。阮心玉見我們倆半天都沒過去,只好走過來問‘怎麼了?’
‘啊,孫乙想上廁所,我讓他憋一會。’馬思哲隨口胡鄒。
到了晚上,我們各自回去的時候,阮心玉在當地就跟我們分開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