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高,要是沒有那水潭,我和馬思哲就是不摔死也是高位截癱。
我們兩個包裡的東西拿出來檢查了一下,槍倒是沒什麼問題,擦擦就好。吃的東西都有包裝也沒什麼大礙,我想起了包裡的相機,趕緊掏出來看。剛把相機包開啟,嘩的一聲倒出來不少水,我心都快碎了。
剛想開機,卻被馬思哲制止了。‘看這進水情況,估計是不能用了。開機就是無謂的消耗,再把裡面的哪根線燒斷了更不好修了’
我一想也是,還是等出去之後,再看看能不能修好。最起碼裡面的東西不要丟。我把灌進去水往出甩了甩,把記憶體卡拔了出來,把相機又裝到了包裡。
‘對了,剛才我在水底好像看見了點東西’馬思哲想起了什麼對我說。
‘什麼東西’
‘我是正面朝下從上面掉下來的,臉都拍麻了,哪還有心辨認是什麼,但是我好像看見了一雙鞋’
‘鞋?’我看了看自己的腳和馬思哲的腳,鞋都完好的穿在腳上,那能是誰的?難不成是程叔和霍英他們的?
我想了想,為了確認他們是不是也曾經掉到了這個山洞裡,決定再下去一趟。
把揹包甩給馬思哲,我轉身又走進了水潭中。看見我慢慢走進去,馬思哲吃驚的問‘這水就這麼深?’
我鄙視道‘你以為呢?看你當時被淹的那樣,還以為你掉太平洋裡面了呢’
我走到剛才撈起馬思哲的地方,憋了一口氣,潛了下去。這水裡還真不是一般的冷。剛才在外面已經凍到不行,水裡的溫度又讓我的冷上了一個臺階。我的外套之前剛下來的時候讓我給燒了,所以一直冷的要死。透過這次我吸取教訓,暗自決定,下次再點火把一定脫別人衣服。
我在水下尋摸了半天都沒看到馬思哲說的鞋,正當我準備起身的時候,腳下突然踢到了一個東西。
我浮出水面換了一口氣,再次潛下去。看到絆住我的東西果然是一隻鞋,我把它撈起拿在手上,向岸邊游去。
馬思哲把那鞋拿在手裡看了看‘這是蔣六的鞋,程叔他們果然就在我們前面’
‘可是蔣六怎麼會把鞋落在這’
馬思哲想了想道‘一定是有什麼緊急情況,才讓蔣六沒時間把鞋撈起來就倉皇從這裡逃走了’
‘會是什麼呢’馬思哲從地上站起來看了一圈洞裡的情況。無奈洞裡較暗,手電筒的光又無法企及洞頂最上方,所以什麼都看不真切。
這時馬思哲從包裡拿出個像保齡球一樣大小的東西,把上面裹著的保鮮膜一層一層的拆開。
‘這是什麼?’
‘照明彈’馬思哲把照明彈裝上,對我道‘把眼睛閉上’
‘幹嘛,送我生日禮物?’
馬思哲嘶了一聲,瞪著我。我乖乖地把眼睛閉上了。就聽見砰的一聲,接下來我聽到了一陣禮花燃放的聲音。
我再睜開眼睛,眼前被照明彈照的像白晝一樣明亮。甚至有點刺眼睛,還好這洞頂夠高,不然我眼睛非閃瞎不可。
藉著照明彈的光,我這才看清整個墓內。洞頂距離我大概有三層樓高,上面還綁著一條條的鎖鏈,每條鎖鏈都大概有我小臂這麼粗,交錯縱橫的被釘在了牆裡。
我正在納悶這麼多鐵鏈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突然看見左上方的鎖鏈下,捆著一個人。
那人被一圈一圈的捆在鎖鏈裡,像一個繭一樣,只露出了頭和腳。因為距離太遠我只能依稀看出個人形。那人的頭髮散亂的披在面前,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被吊在上面。
我和馬思哲往後退了退,都不敢靠近。
‘程叔’馬思哲試探的喊了一下,那人沒有反應。
‘你要喊也喊個靠譜點的,程叔的頭髮能有呢麼長嗎’
馬思哲聽我這麼說又喊了一聲霍姐,那人還是沒有反應。馬思哲擦了一下臉,也不知道是水還是冷汗,擦完小聲跟我說‘完了,都不是’
突然,一陣風吹來,鎖鏈隨風擺動,撞在牆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這墓深入地下,哪來的風。牆上的屍體隨著風吹,也開始輕輕地擺動。看樣子像要甦醒一樣。
我也緊張了起來,‘不會是粽子吧’我來之前做好了能遇見粽子的準備,但此刻心臟還是跳的像打鼓一樣。
‘粽子還好說,我包裡有黑驢蹄子,直接往她嘴裡塞就行了。就怕是什麼棘手的東西,黑驢蹄子不管用怎麼辦?’
‘要不,你上去看看’我試探的問。
‘我不去,沒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