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哲嫌棄的看著。‘不過這東西的造型還挺奇特的,跟其他的棺槨都不太一樣。’
‘你沒發現這盒子和那棺材一樣,都是船的的形狀嗎’
馬思哲聽我這麼說,回頭看了看棺槨,又看了看手中的盒子‘那就更不奇怪了,古時候造船一般都用杉木,尤其南方地區’
‘材料不是重點,重點是上面的字’我指了指盒子上的四個字。
‘通天通獄,這什麼意思?’
‘就是不知道才叫你的。這上面除了這四個字,其他什麼記載都沒有’我搖了搖頭。
馬思哲把盒子放在地上,準備開啟看看。馬思哲剛準備動手,我喊他等一下,他不解的回頭看我,我往後退了一步,避免一會從盒子裡衝出什麼暗器。
‘好了’我點了下頭對他說。馬思哲鄙視的看著我,我選擇無視。
馬思哲輕輕地開啟盒子的搭扣,啪的一聲,蓋子翹開了個小縫。馬思哲側著身子,屏住呼吸一下子把盒子掀開。
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兩個都鬆了一口氣。走近,看見盒子裡放著四個石片,石片上密密麻麻的刻著字。
費力的看了半天,發現上面描述的是一個人的一段詭異的經歷。
這個人叫永伯,是戰國時期魏國人。
一日永伯走在路上看見一白鬍子老頭,老頭拽住永伯,開口便說自己將至寶落在黃河中,讓永伯幫忙去尋。
永滿心疑問‘為何是我?’
‘因為你就是我’
老頭的這句話,說的永伯一頭霧水。‘你若是我,那我是何人?’
‘你自然也是你。而我,則是500年後的你’
‘一派胡言’永伯拂開衣袖便要走。
那老頭見永伯要走,突然目露兇光,鬍子瞬間變得血紅。嚇得永伯跌坐在地。接著那老頭張開血盆大口向永伯襲來。
聽見一聲雞叫,床榻前灑落進陽光。永伯抹著額頭上的汗從床上掙扎坐起,原來是夢。
永伯只當這是一場荒誕的夢,沒有過多理會。只是當天夜裡,永伯再一次夢見了那個白鬍子的老頭。
沒等永伯說什麼,那老頭先開口了‘你叫永伯,已經三十有六。是魏國的奉常,執掌宗廟祭祀禮儀。還要我說些什麼你才相信這不是夢’
永伯想起夢中的人沒有痛感,剛要開口。那老頭輕輕地揮了一下袖子,永伯飛出去幾米遠,狠狠地撞在了身後的崖石上。
‘怎麼,這次信了嗎?’
永伯捂著胸腔,咳出了一口鮮血。‘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那老頭撫了撫鬍子‘那是自然,我說過。我,就是你。所以我不會傷害你,但你一定要聽我的’
永伯只好點了點頭。
‘聽著,我將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遺落在黃河畔。你的任務就是幫我尋來,埋在我的墓穴中。這樣我便不會再來糾纏你’
永伯按照老頭的說法,來到了都城大梁附近的黃河畔。在附近巡查了幾天都有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出現。就在永伯將要放棄之時,一隻手掌大小,銀質的烏龜,被海水衝到了永伯腳邊。
永伯拿起掂量了幾下,想必就是這個東西了。永伯帶上銀質的烏龜,向那老頭說的墓穴趕去。
故事到此為止,沒有更多的記錄。我翻著幾塊石片,發現一共就這麼四個。
‘沒了?’馬思哲問我。
‘嗯,沒了’
‘我發現這墓里人講故事怎麼都喜歡講一半呢,吊人胃口。這是逼老子直接掀了他的棺’馬思哲意猶未盡。
銀質的烏龜,我是第二次聽過這個東西。相似的故事再一次上演了。之前是那個哈尼族叫那巫的算師,這次是戰國時期的奉常永伯。
按時間來說,永伯的故事發生的早,並且早了五百多年。相隔五百年的兩個故事,會有怎樣的聯絡?
‘五百年,如果按照那白鬍子老頭說的,他是五百年後的永伯,那他生活的年代應該就是東漢了’馬思哲道。
得,又繞回來了。我們兩個兜兜轉轉又繞回了東漢。
‘我現在腦子有點亂’馬思哲看向我。
‘別看我,我也亂’
那巫的故事發生在西漢,眼前的這個故事雖然發生在戰國,可那個自稱是前世的白鬍子老頭,來自東漢,比西漢還晚了二百多年。
這好像是一幅拼圖,現在少了一塊,所以我們無法順利的把它拼上。
馬思哲把四塊石片從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