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燦爛一笑然後說了句什麼,像看電視被人摁了靜音。媽的,聽不見聲的感覺跟便秘似的,憋得慌。
蔣六拿著手中的石頭,一下一下的猛砸,人牆中開始有骨骼掉落。馬思哲一把抓住其中一具人骨的脊柱,手上一用力,就將人骨掰成了兩截。這小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身手了,之前上大學那會兒和人家體院的打架都得找二三十個人去壯膽,現在竟然能徒手掰人骨了。
我們就這麼赤手空拳對陣上百具詭異的枯骨。漸漸地我們都沒有力氣了,被逼的一點一點向後退去,奇怪的是,我們向後退,身後的人骨卻不敢跟著退,像在躲避極可怕的東西,在我們身後讓開一條路。我沒空向後看,腳下一空,就跌到了剛才的水潭裡。
我撲騰了幾下,水潭不深,可是水卻足夠涼,是那種徹骨的涼。馬思哲抽出手將我從水潭裡拽了出來,我渾身都溼透了,沒空理衣服,只胡亂的摸了一把臉上的水。
漸漸地,好像發現了我們並沒有什麼有效地辦法。人骨便不再滿足於向我們靠近,開始有所行動。其中一具將手臂纏上了蔣六的脖子,勒的蔣六眼眶發紅,那手的力氣奇大無比,我和馬思哲兩個人合力才將那手掰了下來。剛剛解決完蔣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