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深知這種痛苦。永遠說話說一半,剩下一半就讓你自己死命的猜。赫奢是個賣關子的好手,吊胃口吊的你死去活來的。赫奢的說話方式是,我想說的就說,跟你無關的我也沒必要跟你費口舌,總之就是一個不喜歡交流的人。
‘這位爺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你就安心吧。’馬思哲吊兒郎當的語氣,讓人聽起來怎麼都不像是好話。
趙志富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折騰了兩天的事總算暫時告一段落。
第二天早上起來,趙志富的妻子給我們做了一桌的酒菜。馬思哲看著豐盛的飯桌,樂的直搓手‘大早上起來就吃這麼隆重的,不好吧。。。’
‘那你就別吃了。’我說。
‘那不白瞎老鄉的一番苦心了,飯得吃,得吃。’
酒足飯飽以後,我們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走之前赫奢跟趙志富交代了一件事,就是切記把自己後院的井填上。趙志富點了點頭,點頭應了。
張詩佳和同行的那個人又陸陸續續的把車上的行李搬了回去,開車門的時候嚇了我一跳,那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正坐在車裡,見我們走出來便趕緊下車。
‘你一晚上都是在這裡睡的?’我驚奇的問。
他嗯了一聲就從我身邊了走了過去,聲音很輕,好像怕驚擾了什麼。這一看就是個乖乖仔,那瘦弱的身材,不知道赫奢為什麼要帶他來。
馬思哲過來的時候,回頭回腦的看了兩眼‘這小夥子怎麼長的比你還瘦?’
‘我雖然瘦,但是我有肌肉。’
馬思哲看了我一眼,接著開始狂笑,笑的好像馬上就要抽過去一樣。越笑越過分,都快直不起腰了。
‘你別死過去了。’我悠悠的說了一句上車把車門關上。摁了一下鎖,衝窗戶外的他擺了擺手,然後。
馬思哲狂笑著從另一側走了上來。。。。
其實不是很遠的路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在路上耽擱了這麼久,等到到了雲南的時候,我們已經距離出發有兩天的時間了。赫奢沒解釋過一路拖延的理由,我和馬思哲也沒問過。
到了雲南以後赫奢便沒再拖延,一路朝著昆明開。我不知道那個確切地址,但是馬思哲之前去過一次。車開了沒多長時間,馬思哲衝我搖了搖頭,意思好像並不是這裡。
‘我們要去哪裡?不是石林嗎?’馬思哲問。
‘在去石林之前,我要先找一個人。’赫奢扶著方向盤說。
‘去找誰?’
‘方潛。’
‘那是個什麼玩意?’馬思哲說。
聽著方這個姓氏,我好像想起來了什麼‘方?是那個四大家族中的一家嗎?’
‘嗯。’赫奢輕輕應了一下‘方家現在定居在雲南地區,幾乎不參與族內的事,但是這次張出的小動作,好像和方家有關。那個方潛,就是現在方家的當家。’
能讓已經徹底遠離這件事的方家又重新摻和這件事,相比張出給開的條件不小,或者說這件事已經嚴重到足夠讓他牽扯進來。
但最讓人奇怪的一點是,這件事和馬四野有什麼關係?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把我和馬思哲都牽扯了進來?但願這些事在見到方潛的時候都能有個解釋。
車子左轉右轉,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應該還沒進市裡。周圍並沒什麼比較大型的建築,就是眼前突兀的立著一個裝修很豪華的酒樓。赫奢把車子停到酒樓前,馬思哲說‘怎麼?咱們先搓一頓再走?’
赫奢推上車門‘這就是方家現在買賣,跟我上樓。’我和馬思哲像黑社會的馬仔一樣,跟著屁顛屁顛的上樓了。
坐著電梯直接到了七樓,一路上我驚歎於這家酒樓的裝修豪華程度,比五星級不知道高出去多少。屋裡走極簡風,但是每一樣擺設都是有講究的。且不說傢俱,但是風水擺設上,這家酒樓的裝修就沒少花錢。
上了電梯我又一陣噁心,不知道這暈電梯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克服。好在七樓並不高,沒等我反應更甚的時候,已經叮的一聲開了門。走出電梯的一瞬間,赫奢把我推在了前面。
‘老闆請。’我看了他一眼,立馬會意。我現在可是清雨軒的正宮娘娘,來到雲南這麼遠的地方,怎麼能不大肆宣揚一下。這可是讓大家都知道清雨軒易主的好機會,赫奢怎麼能放過。
但是既然這是張出計劃的陰謀,赫奢又為什麼如此配合。我還沒來得及想,電梯前就來了一個穿著制服的人,點頭問了聲好,就把我們引進一個房間。
我直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