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機括能一直運轉這麼多年你告訴我,我回家就把電掐了以後再也不交電費。’
馬思哲摸著下巴‘也是哈,木頭的用水泡早就爛了,鐵的也生鏽。。。’
‘哥們,不管是木頭還是鐵,想讓它動最起碼得有電啊,電呢!’我覺得我和馬思哲在溝通上一直都存在障礙,他始終不能理解我要說的重點是什麼。
‘現在不是材質的問題,是為啥這玩意他就能自己往下淌。’我急得東北話直飈。其實鄉音這個東西也挺奇怪的,我十歲左右的時候就從東北出來了,但是隻要在著急的時候還是被蹦出東北話。大抵是小時候的影響太深了,恐怕這輩子是改不掉了。
馬思哲盯著那座假山‘要不把他炸了算了,留著它在這怪��說摹!�
‘萬一裡面真有什麼呢?’
‘那就直接炸死了。’
我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萬一赫奢一會回來我們幾個就走散了。但是想要繼續留在這裡這東西早晚是個禍害。但是炸不炸的,我們這裡五個人,不能我們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還是得大家有商有量。
‘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去招惹的好,就算是裡面有什麼他不犯我我不犯他。’董明修的意思很明顯,暫時先不動。其實他說的也是,在沒有狀況的時候就沒必要給自己製造狀況。但就怕這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個突然襲擊,到時候我們措手不及。
這種時候我才越發覺得赫奢的重要性,我們幾個不管多少人加在一起還是不行,沒個人下決策,什麼事情都猶猶豫豫的。
一萬和阿拉是赫奢的人,赫奢的話會無條件聽從。董明修就更不用說了,整個一小粉絲。我和馬思哲還是得聽從大家的意見。
‘那就這樣吧。’馬思哲道‘在赫奢回來之前,我們換崗去看著那東西,其餘人休息。這樣多少能保證一下安全。’
‘我沒意見。’阿拉說。我看向一萬‘可以,那你們先歇著吧,我來守第一崗。’一萬拍拍屁股站起來,坐到假山旁邊。
也不知道我的猜測準不準確,要是裡面真的什麼都沒有的話,我們幾個此刻的行為會顯得很傻逼。。。
說是休息,其實換了誰在這種情況都睡不著。我身後靠著水潭的邊,垂著自己累的痠疼的腿。歪頭看見阿拉正好坐在我旁邊,雖然是坐著,但我絲毫感覺不到阿拉在放鬆,她整個人的弦好像都繃得太緊。
馬思哲把槍往旁邊一放,靠在了阿拉和我中間。歪頭看了阿拉一眼‘你要不要睡會?’
‘我在歇。’
‘我的意思是靠在哪裡,閉眼睛睡一會。’馬思哲說。
‘不用了。’
‘別扛了,再怎麼不累你也是個女的。我們這一屋子的大老爺們還保護不了你了?’馬思哲一隻膝蓋曲起,搭上一隻手說。
馬思哲說完阿拉看了他一眼,我以為馬思哲又要捱罵,沒想到阿拉調整了一下姿勢,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墓室裡一下安靜了許多,一隻喋喋不休的馬思哲好像也是累了,老實的靠著沒說話。我看了一眼我們進來時的墓道,悠長悠長的。走來的時候沒覺得多遠,這麼看來還是挺長的。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我看一萬直打哈欠,便輕輕起身去換他。
不知怎麼的,這靠近水邊的地方竟然還有點冷。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抱穩了槍。別看刷微博的時候一個小時過的快,真讓你乾坐一個小時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假山下一共九十六塊石頭,二十四個比拳頭大的,三十七個指甲大小的。假山上有好多類似雨點砸出的小坑,一共一百三十六個,左邊比右邊更密集。。。我把所有能數出個數的東西都數了一遍,就差自己噴個鼻涕泡出來玩了。
我看著假山上的坑坑窪窪好像變成了漩渦,一點一點的旋轉好像快把我吸了進去。我晃了晃腦袋,好像自己盯著看了太久已經眼花了。我歪過頭,換了一個方向去看假山好像感覺跟之前有了點不一樣。感覺假山整體往我這面稍傾斜了一點,我伸出手比了一下,好像位置真有點不對。
‘馬思哲,你來!’我回頭叫醒昏昏欲睡的馬思哲。
馬思哲一下驚醒,摸了一把嘴朦朦朧朧的說‘嗯?怎麼了?’
我揮了兩下手示意他過來,馬思哲慢慢騰騰的從地上站起來做到我旁邊‘咋了?’
‘你看這假山,位置是不是有點不對了?’
馬思哲歪著頭看了兩下‘是嗎,不覺得啊。’
我伸出手比了一下‘我怎麼感覺這東西之前是在這的呢。’我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