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響起剎車上,大姐和大姐丈夫從屋子裡跑出來。
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瞪大眼睛,張大的嘴都可以塞一個鴨蛋。
大姐活了半輩子,還沒見過這麼高檔氣派的跑車。
青陽林嘯拉開車門,修長的腿落地,一身黑色裝束,金色的頭髮精心打理過,帶著一身凌厲傲視天下的氣質。
大姐愣在原地,青陽林嘯被她救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滿身鮮血,又髒又醜,和現在簡直天差地別。
然後是林暮雪,精心打理過的秀髮柔軟漂亮,白皙乾淨的五官精緻奪目,米白的長裙,襯托出她高挑的身材和高貴的氣質。
她是遇見貴人了?
大姐忙跑上前,討好的臉上是燦爛的笑容:“你們怎麼來了?稀客啊,真是稀客。請坐,裡面請。”
林暮雪面帶微笑,她帶著百分之百的誠意來感謝他們的,但青陽林嘯只是帶了百分之三十的分量。
林暮雪要進屋,被青陽林嘯攬入懷裡,有力的長腿踩在門檻上,陰寒的氣息飄散在整個空間裡:“看在你們救了我們的份上,我不追究,交出來。”
大姐怔了一下:“什麼東西?”
大姐丈夫也是茫然的盯著他冷峻而帥氣的面孔。
林暮雪含著笑意,儘量不讓青陽林嘯和他們溝通。
“發光的礦石,大姐,這東西是我們的。”
大姐丈夫往前走了一步,剛要開口,被大姐一隻手扯回去,眼神兇惡的警告一翻。
兩人的互動落在青陽林嘯和林暮雪的眼中。
大姐搖了搖頭:“我們沒見過你們說的什麼發光的石頭。”
院壩裡忽然竄出十多個黑衣手下,統一的西裝,冷峻的面孔,整齊的站姿,普通老百姓哪見過這陣勢,那些看熱鬧的,一下子跑沒了影。
“是嗎?”青陽林嘯冷笑,嗓音陰沉如鬼魅。
大姐雙腿打顫,立馬改了口風:“我……我的確見過,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所以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時候,被我扔掉了。”
這麼蹩腳的理由青陽林嘯和林暮雪怎麼可能會相信,仍誰看到那東西,都不可能會扔掉,除非那人是傻子。
青陽林嘯並沒生氣,反而不動聲色的在四周看了看,然後才無關緊要的說著:“我想,你們這房子,應該很容易起火?”
就像在討論今天穿什麼衣服,輕輕鬆鬆的。
大姐身體一晃悠,差一點嚇的跪地,大姐丈夫拉住她,低聲在她耳邊說:“這時候,你還在想那些。”
“你別管。”
林暮雪伸手在青陽林嘯的腰間掐了一把:“你別做過分了。”
青陽林嘯附耳:“我可是很溫柔的語氣在和他們談。”
林暮雪可沒說過,他的溫和中不能夾槍帶棍。
“你們談好了嗎?”
大姐忽然挺直了腰桿,理直氣壯道:“扔了就是扔了,拿不出來,我就不信了,你們還真敢殺人放火。”
“澡房拆了。”
一聲令下,手下開始行動,外面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響,很快,那間破爛的澡屋塌了。
大姐暴跳如雷:“你們真的敢,我要報警抓你們,讓你們全都去坐牢。”
“算了,不要了,你用其他材料做。”畢竟大姐曾救過他們,對他們也挺不錯的,一顆礦石而已,根本沒必要恩將仇報,林暮雪一向恩怨分明,兩條命難不成還抵不過一顆礦石?
“不行,我給你的承諾,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青陽林嘯回頭看她,眼中盛滿了寵溺。
目光又落回大姐的臉上:“再不說,這件茅屋可就燒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林暮雪蹙眉。
“我有分寸。”
大姐還是昂著頭,怒氣沖天,那怕是把它們的家底燒光,恐怕也抵不過那顆礦石的百分之一。
“看來不讓你痛一下,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青陽林嘯低沉著嗓音,眯著危險的眸,眉宇間卻是一片陰寒。
四個手下上前,將大姐和大姐丈夫從房間裡拉出來,青陽林嘯帶著林暮雪向院壩退去。
大姐和大姐丈夫被按在牆壁上,大姐掙扎著:“你們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們,你敢打我的注意,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青陽林嘯鼻中發出輕嘲的笑聲。
林暮雪不知道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老婆,算了,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