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還是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只可惜依舊如昨夜一樣,這些人壓根就不理會她。
一人抓住她的手,拿起準備好的尼龍繩又纏住了她的雙手,另外一個給她蓋上頭罩。
林暮雪鬱悶的要死,這似乎是怕她知道這棟房子的所在地:“非要這樣?”
“沒辦法,我來和走也是這樣的。”婦女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林暮雪暗暗咬牙,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又何必帶她來?送她回去?這不是綁架勒索麼?莫非是這裡的主人是個變態狂,經常搶女人過來,只為了過一夜?
想到這裡,林暮雪已經被押著走出了房間,她走路步履艱難,所以走的很慢,後面的人倒是也沒催促和推趕。
腳下是一塊斜梯,由後面的人給她指路。
下了樓梯之後,林暮雪感應到一雙炙熱的眼睛從左側上方投來,她下意識就轉頭看去,只是黑色的頭罩擋住了她的視線。
可是那種感覺卻又是那麼的真實,有個人在注視著她。
她似乎站在一塊寬闊的大廳內,腳步聲空曠而悠長,她似乎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忽然就開了口:“林嘯,是不是你?”
安靜的大廳裡,立即響起她堅定的嗓音,聲音擴散開來,並沒有立即就消失,而是有淡淡的迴音傳入耳中,她立即就能想到,她目前所在地真的是在一個極為寬闊又沒什麼其他東西的房間裡。
只是她預料中的聲音並沒有響起,就像她的預感只是她的混亂猜疑。
那一個月相處的時間裡,林暮雪看不出來他會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何況以他的性子,佔有了她,應該是立即就讓她知道,宣告著他的佔有慾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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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癱軟的像一塊泥
那種痛,是前所未有的。
這一晚,也是她經歷人事最悽慘的夜晚。
她被抵在了床的牆面上,一波一波的痛襲擊著她,男人似乎在發洩什麼,似乎又在刻意令她難受,刻意讓她記住今夜被折磨的殘敗軀體。
等結束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只覺得時間好長,長到她彷彿已經掉入了永遠不再甦醒的黑暗裡,她趴在床~上,身體的各個機能彷彿已經散架癱瘓,找不到知覺,惟有那顆昏昏沉沉的頭,還在努力保持著唯一的理智。
但身體偶爾傳來的痛疼彷彿又在告訴她,那裡已經被人弄的血肉模糊。
真的,那一瞬間裡,她真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流淌著赤紅的液體。
男人從床~上爬了起來,不知道去了哪裡,只聽見他的腳步聲慢慢遠去,他進了一間房,房門關上之後,裡面就亮起了燈光。
那是浴室,燈光照射下,男人的身影投射在浴室門上。
林暮雪努力想要去辨認他,可是那道身影太過模糊了。
窸窸窣窣的水流傳來,林暮雪睜大雙眼,不肯讓自己沉睡,她想爬起來離開,可身體卻癱軟的像一塊泥。
大約五分鐘,水聲停止,唯一的光源熄滅,沐浴露的香味瀰漫了整個屋子,很久才將屋子裡那股難聞的荷爾蒙氣息驅散。
男人沒有上~床,只是站在某一處,因為她看見打火機點燃,他揹著光,只看到他黢黑的秀髮,看不清他的臉。
林暮雪的警惕慢慢鬆懈,雖然心有不甘,卻也是沒辦法再改變的事實,所以她最後還是抵不過疲倦帶來的睏意,慢慢磕上了眼,睡了過去。
……
而這一夜,林家別墅內卻通宵開著燈,亮如白晝,誰也沒睡。
林夜雲坐在沙發上,沒完沒了的抽菸,他緊緊鎖住眉峰,內心焦躁不安。
蘇蓉抽抽噎噎的哭泣著,想著老公在外面有情婦,女兒又忽然不知所蹤,她的委屈忽然就化為了淚水,滾滾而流。
但相對與龍芳,她卻愉悅了不少,林暮雪失蹤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她連連哈欠,卻不敢上樓睡覺,這種時候,她必須要裝的更其他人一樣憂愁。
蕭小落急的團團轉,她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不時給林暮雪的手機打電話,但手機是關機的狀態。
警方那邊也沒有新的進展,林夜雲只怕是他的對手想要拿女兒的性命來要挾他。
林夜雲忽然心煩意亂,一邊是妻子不斷的哭泣聲,一邊又是蕭小落在眼前晃動的身影,他將菸頭一扔,抬起頭來,就對著蘇蓉輕吼了一聲:“別吵了,哭有什麼用。”
蘇蓉嚇的立馬禁聲,這麼多年來,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