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接受,自然不可能會在這深更半夜跑來他這小私宅捉姦,她沒那膽子。
可是知道來人不是三公主,三駙馬一顆心反而提了起來,若是三公主就簡單了,喝一聲,或是打一頓也就過去了,不是,那可能就有些麻煩了。
來人又往屋裡走了兩步,露出帶著翠玉鐲的潔白皓腕,寬大的袖子自然垂下,將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半遮半掩,看的三駙馬忘了可能會有麻煩,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看過小蠻腰,再往上頭一點就是胸,那胸雖然不大,卻很挺,看的人忍不住……三駙馬又吞了口口水,這回不是害怕了,是起了色心了,手指頭開始蠢蠢欲動,他迫不及待的繼續往上看,脖子潔白纖細,上頭還扣著個赤金的瓔珞項圈,嬌俏的下巴微微翹起,朱唇輕抿,玲瓏的瓊鼻,嫵媚的桃花眼盈盈笑著彷彿會勾人似的……
“咕咚”,好大一聲吞口水的聲響。
三駙馬只覺熱血噴張,渾身好像都要爆開了。
“姑、姑娘……”他激動的連聲音都顫了,心中暗下決心,不論用什麼法子,他都要把這女人弄到手。
姑娘咯咯笑了起來:“三姐夫好生逍遙快活啊……”
明明是脆生生,極為好聽的嬌笑,在三駙馬聽來卻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魔音一般,剛才還沸騰的熱血吭的一下,就結成了冰塊,令他感覺渾身徹骨的寒。
“十、十、十……”他想說話,可戰慄的厲害,牙齒冷不丁就自個兒撞在了一塊兒,發出了“咯咯”的響。
門外很快有人魚貫進來,點上蠟燭。
剛才還烏起碼黑的屋子瞬間燈火通明。
一個年紀約在十五六歲,個子嬌小,生著絕美容顏的姑娘俏生生立在屋子中央,笑眯眯直勾勾的看著三駙馬。
如此容顏的姑娘在三駙馬看來卻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夜叉。
好不容易,他才僵硬的擠出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十、十三妹妹,你、你怎麼來了?”
這位正是咱們越國出了名的漂亮、野蠻、兇橫、無禮的,先帝最寵愛的小女兒,排行十三的安平公主,姒榮華。
榮華笑眯眯看著三駙馬,緩步往床邊走:“聽說三姐夫新置了宅子,景緻宜人,妹妹我好奇的緊,過來參觀參觀。”
騙人的,要觀景什麼時候不好來,偏這個時候來。三駙馬心裡頭呼嘯,嘴巴上卻是不敢說的,看到她靠過來,不住往後縮,臉上還得陪著笑:“妹妹說笑了,我這兒的景緻哪有妹妹公主府的漂亮。”
“不是啊,他們都說三姐夫這宅院裡的景緻特別好呢,一到晚上,花兒滿床開。”說話間,榮華已走到了床邊,伸手不客氣的“嘩啦”掀開了帳子。
“啊……”美人們嬌吟著四處躲,扯了被子直往身上遮。
可是一張床統共就一張被子,哪夠四個人遮,很快,剛才還能掩了下身的三駙馬就光溜溜了。
“確實好精緻呢。”榮華笑著掃了那三位美人一眼,然後看向三駙馬,也不避諱,故意往他下身瞄了一身,“果然來得早不如來的瞧啊。”
三駙馬嚇的臉都白了,忙用手遮了。
<;p不是什麼好看玩意兒,好像誰願意多看似的。榮華冷笑一聲,從床邊退開。
金花已在屋子中央擺好了凳子。
榮華過去一坐下,一旁銀花就遞了茶過去。
三駙馬看著,心下開始哀嚎。這架勢,她是不打算走了嗎?
喝了兩口茶,榮華將茶杯遞迴到銀花手中,翹了腿,冷眼看著三駙馬:“三姐夫真是好豔福啊,家裡鶯鶯燕燕一片片,外頭野花野草一叢叢。”
三駙馬乾笑一聲:“本朝律例可沒規定說駙馬不可以納妾,而且你三姐也是知道,也是答應的,成親這麼些年了,你三姐一直沒能養上孩子,我是男人,總得傳宗接代吧。”
榮華點點頭:“是,本朝律例是沒規定說駙馬不可以納妾,傳宗接代也是應該。”
三駙馬暗暗鬆了口,心裡頭卻還有些疑惑。今天這丫頭怎麼這麼好說話?
果然,還沒等他來得及多順口氣呢,榮華便驀地變了臉色,剛才還暖意綿綿的桃花眼瞬間寒光冷冽。
“可本朝律例可沒規定說可以把堂堂公主當下人使喚,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們以為三姐性子柔弱,逆來順受,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姒家人可還沒死絕呢。”榮華怒聲呵斥。
三駙馬嚇的渾身抖若篩糠,條件反射的想要反駁:“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