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方舢道:“兇手敲響的?不太可能吧。”
天炫道:“聽起來似乎奇怪,但並不是沒有可能。按理說兇手行兇之後還未被人發現,他應該慶幸,他怎麼可能去敲打警報鐘,暴露行蹤呢?如果真是兇手敲響了警鐘,應該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他殺了人,而且是在高手如雲的聖劍山莊中,他是在示威。整個聖劍山莊的高手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確實夠讓兇手嘲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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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方舢道:“我們也沒有看到兇手的影子,我們也應該慚愧。”
天炫道:“那個兇手很厲害,在邪魔派裡只有一個人做得到。”
張方舢道:“難道是常笑。”
天炫道:“常笑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張方舢道:“不是常笑是誰?”
天炫道:“不如換個方向思考,如果說聖劍山莊的防禦對邪魔派來說只有常笑能夠秘密潛入,而那個兇手又不是常笑,那麼那個兇手會是誰?”
張方舢道:“是誰?”
天炫笑道:“我也猜不到。”
張方舢道:“你前面說了一大通道理,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天炫道:“氣氛太緊張了,開個玩笑而已。”
隔牆有耳這句話真不假,天炫和張方舢的談話已經被人偷聽到了。
幾個黑影在一屋內秘談,一人道:“天炫那個小子難道看出了問題?”另一人道:“我不相信他這麼厲害。”另一人道:“他確實聰明,可是他越聰明,越容易自信。他不但知道了答案,而且隱瞞了張方舢是謹慎的行為,簡直無懈可擊。可是他的心裡一定為他的行為得意。其實他不把真相告訴張方舢是失誤,張方舢如果不參與他的行動,我們可以少一個勁敵。”
在聖劍山莊的緊急會議上,歐陽倡道:“邪魔派簡直是欺人太甚,竟然視聖劍山莊為無人之地。從今日起,每晚由王離,周志,歐陽一夏各帶他們各自的徒弟輪流警戒。”
歐陽一夏道:“爹,何需王師兄和周師兄出馬?孩兒一人就可以應付那邪魔派的兇手。”
歐陽倡道:“雖然你們師兄弟三人的武功相差不多,但是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王離道:“既然師弟這麼有信心,那麼第一日的警戒任務就讓給他。師父你看如何。”
歐陽倡道:“那好,不過你要多加小心。”
歐陽一夏道:“是,爹請放心。”
會議散後,王離拍了拍歐陽一夏道:“師弟,看你的了。”
歐陽一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說話?”
王離道:“師兄幫師弟說話有何奇怪?”
歐陽一夏道:“你不是一直想和我搶風頭,或許還想搶掌門的位置。”
王離道:“你這麼說就錯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掌門的兒子,你們歐陽家做了兩代的掌門,說不定掌門早有意將掌門之位傳給你。”
歐陽一夏道:“可是王師兄就甘心嗎?”
王離笑道:“我可是把立功的機會讓給了你,不過你要小心,這可不是簡單的差事。”
歐陽一夏道:“師兄你多慮了。”
王離道:“就算我多慮了,不過我就是怕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天炫坐在假山上的亭子裡;考慮著如何將兇手找出。歐荷在假山下道:“找了半天,原來你在這裡啊,怎麼你沒和那兩個姑娘在一起?”
天炫道:“我想單獨坐一會兒。”歐荷走上假山道:“看來你在想心事,你在想什麼?”
天炫道:“不知道,我只想靜一會兒。”
歐荷道:“你是不是在想情事?你也只不過是個花花公子。”
天炫臉一紅道:“胡說,你怎麼也學琴琴那麼無理取鬧啊?”
歐荷道:“我說錯了嗎?看看你已經叫得人家這麼親熱了。琴琴,琴琴,我聽了都肉麻。可是你忘了我了嗎?她們沒來之前,你常陪著我。可是她們來了之後,你就沒有陪我單獨在一起過,你說你是不是一個花花公子。”
天炫道:“我和她們還有你只不過是朋友,我還沒怎麼想過那些事。她們和你都很優秀,喜歡你們的人肯定豈止一二,我不敢往那方面想。”
歐荷道:“你一定要我說出我喜歡你嗎?”
天炫道:“你說什麼?”
歐荷道:“我喜歡你。”
天炫道:“我沒聽錯吧?”
歐荷道:“你應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