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愣,心想二人感情那麼好,居然還要跳舞慶祝。
但下一刻,兩人眼前不禁頭上冒出一串黑線。
“我靠!你陰我,等著,我先去洗洗。”
“哈哈!我早說了我要治治你的了!”木財嘚瑟的斜臉而笑。
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剛才的“捶背”中,木財居然帶了一把蝨子,直接了拍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感覺瞬間可謂是舒舒爽爽!一發動而傾全身,萬千爬蟲在**間蠕動,來回折騰,一癢到底,估計心惱之人都恨不得燒了自己的背了吧!
騷癢難耐,葉辰像屁股著了火似的跑進來時望見的小灘。
小灘前,見四舍沒了,脫了衣裳瘋狂的拍打著自己的背。
唰唰唰!洗了整整半個時辰,身體終於安穩下來了,穿了衣裳,喘了口氣,葉辰心想,這小子真狠,居然跟我玩這招,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訓他。
正在葉辰溼噠噠的坐在潭水邊時,一張白蘭的手帕送了過來,並親暱的說:“你沒事吧?”
昂手看去,金髮青眼,一身休閒的白蘭地絲綢旗袍,“是你!”
“嗨!又見面了,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女孩笑著,如同紫羅蘭般美豔,嬌奢而又不失文雅。
“難道你也是這拜師的嗎?”擦了擦臉上的水,我站起來問。
“嗯!”
“你是一個人嗎?”葉辰小心翼翼的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孩頗為不好意思的反問道。
看著女孩有些羞澀的樣子,葉辰明瞭意,說:“呃!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太危險了,要不和我們一起去吧!”
她剛開始很高興,但在聽了“我們?”之後,不禁一疑。
葉辰解釋道:“哦!我還有兩個拜師的同伴和一個新來的朋友,畢竟拜師只能靠自己不能帶保鏢,所以人多還是比較安全點。”
“那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自己走呢?”
她堅毅的看著他,秒回道:“我還是喜歡一個人,自在點。”
“那好吧!”原本葉辰想說什麼,再勸勸她之類的話,但卻沒有說,不因為什麼,就因為他相信她,轉過身,內心不覺有些怯懦。
起初葉辰也想**完成,但經過一天,他發現自己還是不行,必須找了幾個夥伴,因此他深知其險,但人家一個女孩都沒放棄,自己卻放棄了,不禁自覺形穢,逃避的遞還手帕。
突然,她跟了上來,說:“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我疑惑的問。
“我送你一程。”
“那多謝了!”
路途雖短,一路暢談,兩人之間的瞭解也增進不少。她是南陽石門的長公主的女兒,名叫南陽優荷,與葉辰一個年紀,她擅長吹笛子,樂器是他們家的世傳絕技,據說他們家還曾經為古王朝封為皇家樂隊,當世一絕,三年只演奏一次,但到了如今,已被世人遺忘,成了族人節日慶幸的樂子罷了。
聊著聊著,突然,優荷嚴肅的問道:“你信天嗎?”
“不信!”
“為什麼?”
葉辰沉默半分,回道:“我也曾以為天意弄人,心有不甘,但現在我明白了,這不是天意弄人,是我努力得還不夠,命運是在自己手上,即便萬千荊棘,我也要踏身而起,即便閻王要我三更死,我也要死撐過五更,即便最終是失敗,我也要赴湯蹈火,死而無憾。”
“您呢?”他坦然問道。
“我……信和不信有什麼重要呢?我心中已經有了數了。”她倏然娓娓笑起,心中有一絲小小的喜切。
一人打臉壞笑道:“哎呦喂!小弟,沒想到啊!去洗一洗,居然撿了個女朋友回來,你小子的桃花可真旺啊!”
旁觀二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小木子,我不跟你胡扯了,優荷可是來拜師,哪像你那麼悠閒,沒頭沒尾的跟著我,況且我們兩個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們別誤會了。”
“呵呵!誰信?”木財壞笑著搭了搭葉辰的肩,眾人依舊眼笑心邪。
木財一邊握著女孩的手,一邊說:“嗨!你好,你叫優荷是吧!以後我這小弟可就交給你了。”
“喂!你又胡扯。”葉辰趕忙向她解釋:“木財說話喜歡誇大其詞,你千萬別把他說的話當真。”
一頓搗蛋,足足將葉辰嚇得滿頭是汗,但還好終於女孩沒生氣,說也是奇怪,要是別的女孩估計早翻臉了,氣得就像小雨一般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