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不可活啊。人口還是必須控制——不過等我們活下去再說吧。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沒有在建築物裡邊休息。
李嘯銳說那邊發射的是緊急求救彈,說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就別拖延時間了。他當時還特地過來問我能不能撐住。
我說一個晚上罷了,無所謂。就是再拖久一點說不定我真就撐不下去。
他就點了點頭。說知道。
鍾小哥就爬過來跟我講,說我們也不是神啊,繃太久了我們也撐不住。
我就笑了笑,不過估計沒比哭好看多少。而且被淋得稀里嘩啦的,從頭到腳跟著就往下滴水,狼狽得要命。雖然進化過了以後並不覺得有多冷。但想一想自己那副樣子還是覺得一點兒都樂不起來。
而且休息的時候根本沒有好好吃東西。不能生明火,也不可能將電磁爐給弄出來。吃的就只是凍得硬邦邦的麵包,喝的也是冷水。
李嘯銳大概是看我吃得眉頭緊皺,就把我拉到一邊去,小聲地講說你要是想吃什麼自己背後弄就是。
我看了看他們那邊,他們全都那樣吃,連個不一樣的表情都沒有。我就說算了。大家都是一塊兒出來的,也沒必要搞得那麼特殊,也就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李嘯銳就樂了一下,說就你這樣的小身板子還想跟我們一樣?
我就不樂意了,心說這人怎麼連關心人都能講得那麼欠揍。我說真沒什麼。
他就在一邊嘀嘀咕咕的,說,就怕你鬧生病,到時候就麻煩。
不過最後也就那樣了。因為時間也都不多。稍微歇息了一下就繼續前進了,甚至都沒眯一下眼睛。
就這樣趕路我們也是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才到了求助的那群人的所在地裡邊。
回頭看看我們走的距離並沒有很遠,但卻走了一天半的時間。這還是不眠不休的。
到了地兒第一件事就是做飯。
我前前後後忙活了半天才終於把所有人的飯都做好了。當然有人幫忙,不然到現在我估計都還在做飯不可能躺下來躲進空間寫日記。
做飯的時候李嘯銳過來找我要了消毒藥物之類的東西,將傷員都重新處理了一遍。
等到吃飯的時候我才有閒工夫稍微打量了一下求助的人。
裡邊有一大半人是我認識的——所謂認識,其實也就是混了個臉熟的關係,我根本喊不上名字來。但是因為一直以來在復興營裡都差不多是跟那些當兵的一塊活動,他們這麼穿著軍裝的時候至少樣子我是認得的。
特別是裡邊還有一些是跟我們同在一個分隊裡邊的。
剩下一些人我不認識,還有的也沒穿軍裝。
我私下問了李嘯銳,李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