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我居然真開了,媽的,我們兩都是神經病吧,我從那群人眼裡面看到這樣的感想。隨便吧,反正這世界早瘋了。
雖然我是朝天開的槍,不過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肯定是以為李嘯銳跟他們群在一起我不會開槍。其實那時候我真有種衝動朝著人群開槍,想想李嘯銳才忍住的。那些人就稍微愣了愣,李嘯銳瞬間擺平了兩個。我們就帶著槍跟子彈逃了出來。
難怪李嘯銳說要試試才知道。那槍鎖得嚴嚴實實,別說一般人不知道放哪,就是知道那也取不出來。李嘯銳還是用撬的。我有點懷疑他以前不是當兵,是做賊的。他說老子是特種。我先聽著吧。他說讓我舀著槍。我說別,剛才我就有種朝人群掃射的衝動,我沒舀過槍,舀著反而危險我知道。他就很冷淡的說,這是手槍,掃射個屁。
那句話倒是真的,每個人都是神經病。站在樓頂的時候會想往下跳,舀著槍的時候就想射擊。沒訓練過的人舀著槍不是傷著自己就是傷著同夥。反正子彈不多,李嘯銳舀著比較有用。
他那兩道傷口又裂了,還好沒添新傷。
也不好說是我們兩落荒而逃還是對方落荒而逃。反正飛奔回車上我鎖了門就胡亂開,四周已經有人在遊蕩著想趁機乾點什麼。要不是球球一路狂吠他們早撲車門上去了,哪管我們鎖沒鎖車。
李嘯銳這車不知道哪裡搞的,是輛類似軍工裝甲的龐然大物,看上去就很有安全感,也很難啃。
開了一路我才敢停下來看他的傷口,血都浸了半件襯衣了。這種天氣冷得很,本來不應該流這麼多血的。可他扯裂傷口之後又一直在跑,才讓傷口不斷流血。上車以後車裡有暖氣,血更加止不住。
我看他整個人都已經有點精神恍惚,就覺得有些慌了,拍著他的臉叫他名字。他迷迷糊糊的跟我講怎麼怎麼處理傷口,整個反應好像都只是本能。我才知道他剛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