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說話。
這一路的確是很無聊。特別是對於司機而言,只能看著前方的車燈,緊緊跟上去。四周是茫茫的黑和茫茫的白交錯著,這種時候最容易產生幻覺。
我看了看後頭的小孩子玩成一團,並沒有注意我們前邊說話,我就開始跟李嘯銳講那些我以前聽到過的鬼故事,或者說叫怪談吧。就是在漆黑的時候、夜裡、雪地。往往會看到有穿著白色或者紅色長連衣裙的女孩子站在路邊,披散著頭髮,然後靜靜地嚮往來的車輛招手。而那些姑娘上了車以後,就不會再願意下去了。?p》�槍碌ゼ拍��枰�伺闋乓黃鸌摺�?p》
我講了老半天,李嘯銳就在旁邊聽著,間或衝我笑一笑。我就洩氣了。我說**一點氣氛都沒有。他說就我這樣,死人都見多,親手乾死多少個,還怕鬼?我一想也是,頓時覺得這事無聊得夠嗆。
而且傳說中,軍人是最正氣的。他們使用過的領花胸標彈殼一類的東西辟邪得很。何況他這麼大一個特種兵矗這,估計也沒什麼妖魔鬼怪敢靠近。
我就換了話題,跟他講之前那坨深海喪屍。
我說我覺得那東西跟一般的喪屍不一樣。李嘯銳還是看了看我,不說話。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反正他不發表意見,我就自顧自地在旁邊講話了,免得他還打瞌睡麼。
就說那東西給我的感覺邪門得很。
要說喪屍是為了食慾而行動,那坨玩意反而好像完全沒有行進的目的。它在這滾來滾去,卻就只是滾來滾去,並不會特地追趕吸收什麼東西。只要我們不去刺激它、攔在它過往的路上,它也就是那個樣子,純粹路過。
李嘯銳就一直聽著。聽到最後,突然插了一句話,說舀根菸。我就愣了愣。我說我哪來的煙,我又不抽菸。你自己的抽完了?他說我兜裡有,懶得取。你舀一下。
我說操,懶死你。
不過這一路上剛走到彎道,七拐八繞的,他握著方向盤也不好鬆手。我就在他兜裡把煙摸了出來給他點上。他含著抽了兩口,往後看了一眼,突然壓著聲音說,那玩意你別問,也別碰。看到了趕緊逃命就是了。
我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東西。我就說那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