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太熟悉,才會讓李嘯銳突然出現就打亂了平衡。
既然都知道據點,那麼不摸上門來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沒辦法摸上門。
李嘯銳說他會想辦法留下漏洞。暫時還沒辦法讓人直接上門,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準備得太充分,也容易讓上邊懷疑下來。慢慢的放根線,不大明顯,最後讓人順著一摸,就一擊致命。
這是前兩天我心思不在的時候李嘯銳跟我講的,我當時都沒在意,甚至沒記得把這事往日記裡頭寫一寫。今天商青問了,我才想了起來。
鍾小哥跟王漢好像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在旁邊就是聽著,也沒說什麼,也不驚訝的樣子。
商青想了想,說好。
然後我跟他們說,我已經知道倉庫的位置了。這次他們都用一種很震驚的眼神看著我。
我把木頭的事情告訴他們了。當然,沒有說變異的事情。只是說咪子一直自己在外頭跑,我之前也不知道它跑到哪裡去了。不過好像都在我附近磨蹭,跑來跑去的我喊它都會出現。之前看到咪子咬著壓縮餅乾回來,當時候讓咪子帶路去倉庫就好了。
商青就眯了眯眼睛,說,貓啊。
估計他心裡有些不爽。自己謀劃了那麼久的事情,被只貓輕而易舉地做成了。不過他倒是很快又笑了。說這是好事。鍾小哥跟王漢也振奮了起來,說倉庫的位置既然已經摸出來了,現在就只差撤退這麼最後一步了。我忍不住給他們潑冷水。說別把這事講得這麼輕鬆,最後那一步才是最重要也最艱難的。
最後商青說他的事情還是繼續,反正做的事情越多,到時候我們撤得也越容易。
李嘯銳晚上回來的事情表情倒是不差,至少沒有沉著張臉。我們問他的時候,他想了想,說也沒有什麼。
這麼說完他自己就先撓了撓頭。
就說也不是沒什麼。今天出去的時候跟另外一夥人碰上了,兩邊都傷了點兒人。這種突然遭遇的戰鬥,李嘯銳的作用就顯得沒那麼大了。畢竟他不是隊長,人家也都不怎麼聽他的。他跟張鐵兩個人互相護著,反正保證自己沒事。他沒辦法單獨出去,但跟著在外邊走了一趟,對地形的瞭解也深了不少。
聽李嘯銳講的,他是非常謹慎的那種人。在沒有確定要出手以前,不會做任何一點惹人懷疑的事。我當時就覺得,要是這樣我們都逃不出去,那隻能是運氣差到了一個境界。
傍晚的時候我終於有時間到空間裡頭看一看。我已經好多天沒有進來了。
還好這空間裡邊自成一個迴圈,就是我不打理,裡邊的植物動物還是照樣生長。
我進去的時候看到小雞已經都孵了出來,被帶著滿田跑。鴨子正在抱窩,剩下的在小泉裡頭游來游去。好久不見的球球直接飛奔了過來,一個急剎停在我面前,用鼻子在我腿上蹭來蹭去的。我摸了摸它的頭,它還是粘在我身邊不肯走開。
空間裡邊的種的東西又得收了。
收了一半才發現田裡邊有老鼠在跑。我愣了好久才想起來之前還住在家裡那個體育館的時候,木頭曾經叼過來了一小窩小老鼠。我當時隨便扔在空間裡頭就沒管了,要不是現在看到,我都想不起來還有這麼幾隻小東西。
反正田裡的東西多得很,這些就先養著吧,實在不行也可以當做口糧。作為廣東人,還真沒什麼是不能吃的。處理一下烤出來,烤田鼠可是香得很。
☆、2013年3月27日
2013年3月27日_星期三_陰
(黑暗年代1年4月6日)
昨天晚上又吃了藥,起來倒是早了。
李嘯銳在擺弄他的匕首,我就跟他打招呼,說好像很久沒見過你在這整備武器。他朝我揚了揚匕首,笑了一下,也沒說什麼。我就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人家每天雷打不動地坐在這擦拭武器,只是我一直沒認真過日子。
還好人家也沒恥笑我的意思。
他還把我招過去,問我晚上有沒有做什麼夢。我說沒有,吃藥了。他就問我之前的夢的細節。我不太想說這個事情。我就想了想,問他外邊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他給說了一堆,才突然皺了皺眉頭,說你這岔開話題也岔開得太生硬了。
我心說你管我生硬還是柔軟,反正話題還不是被拖開了。
根據李嘯銳說的,估計用不了幾天就可以逃出去。現在也就只是等一個機會。等另外那兩個團伙忍不住合起來往這邊過來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商青那邊種子早就埋下去,都生根發芽了。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