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放小金蜂,還不是能把你這些進化了的蟄成個豬頭一樣。他就光笑,也不說話。
說真的,我真挺期待嬌嬌加入我們團隊。
☆、2013年2月18日
2013年2月18日_星期一_陰
(黑暗年代1年2月28日)
今天還是跟嬌嬌妹子一塊行動。就在昨天她上車的地方,遠遠的李嘯銳就看到她在那等著。我說哪呢。李嘯銳就說過去你就看到了。果然在那。
看來這些人進化之後不但武力值直線上升,連視力都變好了。晚上的時候我問李嘯銳有沒有覺得自己變成遠視,他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
早上起來的時候仍然是照例的跑圈,然後吃早飯,跑障礙,吐。我已經有些習慣了這個程式,甚至用不著李嘯銳提醒,自動自覺地就去跑了,整個人都有些麻木。所以我想人類的適應能力實在是很厲害,估計再過兩天我連吐都不會吐了,整個就會習慣這種生活。
不過李嘯銳跟鍾小哥都說現在的訓練其實並不算是高強度的。因為我們一夥兒都還不習慣訓練,現在就只是算熱身。等我們習慣了熱身以後,估計真正的訓練才要開始。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現在人生實在是生無可戀,連吃飯都不香了。
我就跟李嘯銳講,再這麼下去難保有天我會覺得被喪屍啃死也比活著快樂。他就笑了。說你別這麼講,我們都這樣過來的。我想說你們不一樣,可想想又覺得沒啥不一樣的,他們當年是年青,可運動量也比這大得多,就哎了一聲。
鍾小哥的傷癒合情況很好,大概也是習慣了受傷,人又年青,今天已經可以站起來了。李嘯銳幫他拆了繃帶,裡頭炸裂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粉紅的一片,看著非常嬌嫩。鍾小哥一臉痛苦地說好癢,我們都非常沒心沒肺地恥笑他。
這事情本來也沒辦法,撓著撓著不得撓破皮,也只能他自己忍著。
他站起來以後,留在體育館裡的人估計要更悽慘。雖然鍾小哥還不能活動太多,怕他傷口出狀況,可李嘯銳還是有法子讓鍾小哥跟他們訓練。而且美其名曰“躺這麼久也該活動活動身子”。看鐘小哥一臉苦逼相,我還是不記錄了,反正以後也不可能用到。
鍾小哥一臉悲切地問李嘯銳是不是當過訓導員,李嘯銳說他只當過班長。然後我就聽到鍾小哥很小聲地念著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球球跟木頭在空間裡面玩得非常開心。木頭現在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跟球球在一塊,以至於王瑤這兩天都在找木頭,念念叨叨說那隻虎斑貓不見了。我看木頭像護犢子一樣護著球球,也不敢隨便把它丟出來,只能隨便它們在空間裡頭耍。
從土裡爬出來以後,球球就好像真的是重生了一次一樣,連動作都不協調。我在旁邊看了好久,發現它跑著跑著都會莫名其妙地摔倒,好像是自己絆倒了自己一樣。就跟剛出生的小動物似的。木頭每次都很有耐性地站在旁邊舔舔它,然後用腦袋推球球的肚子,讓球球爬起來。
在空間裡頭,這兩傢伙最喜歡的活動就是撲小金蜂。
其實就是木頭領著球球活動。球球什麼都不懂,就盯著木頭看,然後呆呆地學,看著很蠢,可是也很可愛。要不是它的身體——這句話我好像已經講過很多次了。
今天球球跑過來吃晚餐的時候我摸了摸它的腦袋。
一半骨頭一半毛的感覺很奇怪,不過真的摸上去以後,也沒那麼難以接受。球球的身體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純粹的骨頭和毛皮。一邊眼眶裡頭是它自己的眼睛,另外一半眼眶空蕩蕩的,裡頭閃爍著紅色的光芒。
我摸它腦袋的時候,球球昂起頭來蹭了蹭我的手,還是跟它以前活著的時候那麼愛撒嬌。我就有點想嘆氣。它要是早點進化那該多好,也用不著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不過誰知道呢,可能它一輩子都不會進化。
看著木頭非常有耐性地在旁邊教球球走路、活動、獵殺,我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高興。球球這麼算是活過來了嗎,它這樣真的好嗎。
可是看它自己跟木頭都那樣的興致勃勃,我也不能再將它殺死一次。
今天——不、最近一個月以來最奇葩的事情發生了。小金居然將雞蛋和鴨蛋給孵出來了。不是全部,孵出來的也就三隻雞五隻鴨吧,可是看到一隻鸚鵡帶著幾隻雞鴨崽子在地上搖搖晃晃走過去的時候我還真的有種我他媽是在做夢吧的感覺。
我到現在還覺得我是在做夢。
小金是金剛鸚鵡,主體毛色是鸀色的。而且鸚鵡其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