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瑪用大手將阿扎的口鼻遮擋了起來,不等他張口說話,他的話就被阿瑪的大手擋了回去,只能強行嚥到了肚子裡。
從正門到蘇芷躺著的石榻,加起來也沒有十步遠,不過眨眼的功夫,壓律就已經到達了石榻邊。
阿瑪臨走前匆忙的將獸皮被子向上一提,正好蓋把最頂端蓋在了蘇芷的脖頸處,她身下的風光被獸皮盡數遮擋起來,只留下了一張蒼白又消瘦的臉裸露在獸皮外。
壓律不懂醫術,但“摸脈”這種最基本的辨別生死的方法他還是會的,長有著薄繭的大手帶著一陣清風,緩緩向著蘇芷的脖頸上襲去。
沒有人知道蘇芷為什麼會出現在狼族部落的小河裡,就像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渾身上下都是傷痕。
阿瑪還記得,他當初將蘇芷從小河裡邊撈出來的時候,要不是蘇芷的身子已經被河水泡的泛白、發脹,他真的會被蘇芷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嚇一大跳的。
經歷了半個雨季,半個旱季這麼長的時間,蘇芷身上的傷痕大多消失不見了,但畢竟只是“大多”,在眾多的傷痕中,難免有那麼一兩處的漏網之魚。
…至少,蘇芷左眼眼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