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下個定義,胡蜂一定會嗤之以鼻的瞥著白隼,隨後咬牙切齒的吐出四個大字:卑!鄙!小!人!
白隼是夠卑鄙的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偷窺到符索拂袖離去後,大半夜的偷溜到符索的屋子裡,趁機猥。褻蘇芷!
被宿怨極深的蛾姐和胡蜂趁機挖苦了一番,白隼原本慘白的臉憋到了通紅,他只覺著腹中似乎有熊熊怒火在燃燒,白隼恨不得衝上前將眼前這幾個人的嘴給撕碎。
可他不能這麼做!
憋悶的憤怒將白隼本就不多的理智盡數燒光,他不由的壯著膽子向前走了幾步,抬高了手就要朝著看起來好欺負的蘇芷臉上扇去。
“誰準你亂說話的,你這個小賤……”
話還沒有說完,看出了他意圖的蛾姐急忙向前踏出一步,一把抓住了白隼的手腕。徹徹底底將蘇芷護在身後,蛾姐凌厲的視線惡狠狠的射向了白隼:“你想幹什麼!”
雖說剛剛還在打趣蘇芷,可蘇芷怎麼也算得上符索大王親自帶回來的人。對符索的絕對忠誠使得蛾姐在緊急時刻,一定會像鷹羅布那樣護蘇芷周全。
別看蛾姐是個女人。但她的力氣一點都不比白隼小,被蛾姐緊緊地抓住了手腕,白隼一邊喊著“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