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本該回五色齋去,誰知楊母一個勁的拽著年曉魚去訓話“你這丫頭是怎麼回事,居然這麼欺負人家墨兒。人家說什麼都是大男人,如此忍讓你,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也虧得這裡是孃家,若是在婆家讓他們看見你這麼欺負人,還不得訓死你!”
楊母嘮嘮叨叨了一堆,說得好像自己不是他們親閨女一樣。年曉魚那個叫傷心啊,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大壞蛋做了什麼,今日居然這般淡定的裝好人還博取了爹孃的同情,實在是沒天理啊沒天理。
“娘,我知道了,我要走了,五色齋還有事情要忙。再見。”年曉魚趕緊跟母親揮手離開這裡。
楊母還想說些什麼無奈女兒已經出門,也就不再多說。
年曉魚一路快步跑,程囂墨緊隨其後,又是毫不費力的將其拽在身邊“該死的年曉魚不想活了,居然跑這麼快,我會吃了你嗎!”
“你!”年曉魚惱羞成怒,想想不堪回首的往事,再看看這張天真無邪的臉,很不得給他兩拳。無奈自己根本鬥不過人家,只好忍下了。
“快走!該死的,五色齋的生意不想要了!”年曉魚也是怒氣衝衝的瞪著程囂墨。
程囂墨哭笑不得,死死拽著這丫頭的胳膊。
兩人一路鬧哄哄而來,五色齋早已生意盈門,好在店裡夥計多,遲到一會不會影響後面的生意。只是奇怪為什麼這個蘭爾蝶又不在。她究竟去了何處,為什麼總是神出鬼沒的。
真是叔可忍,嬸忍不了,非要瞧個究竟。年曉魚二話不說追出去尋找,程囂墨看的詫異,偷摸著緊隨其後。
年曉魚一路沒頭沒腦的尋找,該死的這個蘭爾蝶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亂跑亂跳,她竟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去了何處,該往何處尋找。是就此放棄還是回家死等。
似乎比起到處亂跑,守株待兔更靠譜些。年曉魚洩了氣,準備回府去等。又急匆匆去了府邸,問起丫頭,丫頭說蘭爾蝶一直在屋子裡沒有出去過。
真是該死,自己到處尋找,她居然在府中。真是奇怪的女人,既然在府邸為什麼不來五色齋幫忙,當初可是她主動說的,怎麼這會居然在屋子裡躺著。似乎不像她的性格,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年曉魚二話不說急匆匆奔往蘭爾蝶的房間,程囂墨一直暗中跟著,年曉魚一路狂奔,到了人家房間也不敲門直接撞門進去。
蘭爾蝶嚇了一跳,雙手沒接穩,手上的東西立刻滑落下來。年曉魚看得清楚,就是那塊玉佩,晶瑩剔透,即便是落地之聲也是清脆有餘。
蘭爾蝶被突然闖入的人嚇到,整顆心都提起來,趕緊彎腰去撿,誰知年曉魚搶先一步撿起玉佩。眼神質疑的盯著她“這玉佩為什麼在你手上,究竟你是什麼人!你不是蘭爾蝶對不對!”
年曉魚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著蘭爾蝶,看的她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蘭爾蝶轉過身欲扯開話題。
但是年曉魚不容許這麼做,今日既然看到了玉佩,更加的不容許事情含糊過去“那個老婆婆跟你是什麼關係,還有你是不是當朝公主,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變成這樣?還有我是誰,為什麼那個老婆婆要我保護你!”
“老婆婆?”蘭爾蝶疑惑了一下,隨即忽然明白過來“你說的可是母后?”
“母后?”年曉魚詫異,果然她真是公主,她說那老婆婆是母后?那麼自己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在迷迷糊糊之間與當朝太后和公主扯上關係。該死的為什麼一想要回憶起之前的點點滴滴腦子就不停的疼,好像真的失憶了。
蘭爾蝶微微一笑“既然你是母后派來的人,那我也不隱瞞了。其實早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眼熟就猜到你是母后身邊的人。可是你的言行舉止又好像不太一樣沒敢仔細肯定。當我提及蘭爾蝶名字之時你更是一無所知更是覺得情況不對勁。之後旁敲側擊才懷疑你可能失憶了。沒錯,我是當朝文錦公主,絡王爺趁機在父皇面前讒言要將我許配到別國去。母后不放心,讓你隨行護送,誰知事情還是發生了。我根本沒到對國,一直都在本國境內,幾乎遭到追殺,九死一生才撿了條命。無奈絡王爺爪牙眾多,即便是到了京城也無法見到母后一面,只好跟著你們,祈求你們的保護。”
“什,什麼”年曉魚聽得驚訝,這些事情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感覺在聽別人的故事是一樣,看來是真的失憶了。
“那,那麼,你是如何聯絡到太后的,太后的到來應該不是偶然吧。”
“對。還記得你們參加美食節的時候有人給你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