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時候說的,我怎麼沒聽說過?”
年曉魚白了一眼,不客氣道“小爺說的就是俗話。你管得著嗎!”
程囂墨無奈,這丫頭總是想著稀奇古怪的玩意,不過方才之言好像給了他一些提示“按你這麼說,他可能是一位有多年經驗的掌勺師父。那可就奇怪了掌勺師父跟五色齋好像沒有關係吧,五色齋專門做的是糕點。掌勺師父做的是菜餚,好像沒多大聯絡。實在想不通他為何要這般處心積慮的對付五色齋。”
“不,你還漏想了一點。”年曉魚嚴肅的說道。
程囂墨好奇“哦?還有哪一點?”
“那人說了這位師父是穿著華貴的,也就是說他即便是掌勺也是個十分有來頭的人物。可能是某個店鋪的掌櫃的也是來參加此次美食節的。另外絡王爺竟為了我等小民親自去跟縣令求情不覺得很奇怪嗎?我想我們五色齋定是與他們有利,所以絡王爺才拼命相救。”
年曉魚說的極有道理,只是程囂墨還不確定究竟五色齋對絡王爺哪裡有利?難道說是美食節的勝負關係他的前途?可是絡王爺已經是王爺了又是皇叔難道還在乎這些名氣?不對,不對,絡王爺與太后皇帝一向是面和心不和。美食節又是太后組織難保當中還隱藏著什麼權利鬥爭。總之京城的人脈始終都是複雜的,難保他們已經成了兩人爭鬥的犧牲品。
“這個美食節不能參加。”程囂墨忽然嚴肅又凝重的宣佈此事。
年曉魚好奇“你是擔心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
程囂墨很肯定的點頭“從我們一來到京城就發生這麼多事,難保是幕後阻斷了某人的利益所以才不得不陷害五色齋。何況絡王爺在京城樹敵眾多,他又大搖大擺的邀請我們吃飯,難說我們已經被不少王爺的敵人當成目標人物了。這次美食節贏了肯定不好。輸了也說不定趁落井下石編造什麼大罪。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參加。”
“可,可是……”年曉魚有些擔心“此次是太后舉辦的,一旦報了名就必須參加。否則就是對太后的打不敬也是要受到重罰的。除非你能想到正當理由證明不參加是無奈之舉,那麼太后才可能放你一馬。”
“這事,我再考慮考慮,定要想個萬全之策。不過我們先回去吧,爹和弗清還在等我們。”
年曉魚跟著程囂墨回了客棧,並把路上所想都告訴大家,希望一同想法子解決此事。
這個事情就棘手,哪有這麼多正當理由可想。程老爺已經不知所措,聽兒子這麼分析也有些後怕,他們程家本就是普通老百姓可不想因此惹上是非,只想平平淡淡的靠著雙手賺錢養家,沒想過要與什麼王爺攀關係。這可如何是好。
“弗清,墨兒,你們可有法子?”程老爺焦急的問。
李弗清無奈搖頭。程囂墨倒是忽然眼睛一閃,表情一沉說了一句“苦肉計!這有這個辦法才能瞞過太后的眼睛。”
“苦肉計?”在場都不約而同疑惑,這苦肉計打算如何做?不會是傷胳膊傷腿吧,這也太殘忍了。
程囂墨知道他們所想,但唯今之計也只有這個法子了“吃巴豆!拉上個兩三天,如此一來定會四肢無力。爹作為五色齋的東家,因吃壞肚子不能去。而我這個次子本就身有腿疾動不了。弗清雖是乾兒子不能接受五色齋真傳所以沒有真材實料,年曉魚更不用說了。如此一來大家都可以退出這場比賽了。”
“這法子——行嗎?”程老爺聽得心驚,似乎毒辣了些。
程囂墨回答的十分肯定,且胸有成竹“富貴險中求,有時候想安身立命不得不用些特殊手段。您放心,我會些醫術,會適當開些巴豆,不會傷了性命。弗清,你去京城外的小城鎮買些來。以防太后追查,現在就去。路上小心。”
李弗清點頭,立刻跑出去尋找這些東西。
而剩下的人則想法子應對意外,現在的局勢越來越緊張了,連程老爺都看得出來如今他們程家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誰都想宰一刀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願能平安度過此劫,願老天爺保佑。
不多久,李弗清帶著買來的巴豆回來了。全家人立刻忙活起來,準備好了水,讓程老爺就著喝。沒想到這東西還真管用,剛喝下去就來了感覺。幸好量放的少,跑了五六趟之後沒了感覺,但是人確實有些吃不消了,程老爺整個人癱軟著躺在椅子上根本起不來。
第二日便是美食節前日。這天,太后釋出懿旨要求所有參賽商都過來聚聚,給他們鼓勵鼓勵加油加油。程家自然也是不得不去的,為了演的逼真,他們決定讓程老爺也去。只有讓太后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