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去,看到你,就想起他。他和我溫存之後,就把我……”心痛地閉上了眼睛,深深呼吸。就像我和我的前男友,難道,他們是同一個靈魂?不然,為何他們如此相像。最終,我是被同一個男人拋棄了兩次嗎?”小月……”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語氣裡帶出了心疼。
我睜開眼痛苦懷疑地看他:“你和他是兄弟,難道不會這樣對我嗎?”緊張和焦急浮上他的眼睛,我用力從他手中抽回自已的手,撇開臉”,別再對我說我喜歡你,我愛你。我被你們兩兄弟傷夠了。如果你想讓我開心,就少出現在我眼前,誰讓你們之前總是形影不離?”
深深地吸入冬天涼薄的空氣,自以為在孤心的關心愛護下傷好了。可是今天卻發現原來自已這次真的傷得很深,肩上的傷再過幾個月會好。可是這心裡的傷,卻是一輩子。
龍墨焎真是可笑,他難道忘記他總是跟龍墨焱出雙入對?我每次看到他,就宛如看到站在他身旁的龍墨焱,這讓我怎麼去忘記那個人?”你……還沒忘記他,是嗎?”他輕輕地,低沉的問。
我看著書:“當然,不然就不是愛了。否則,你為何會恨簫滿萱那麼久?”心終於平靜下來,抬眸看向他,他微斂雙眸,抿唇不言。輕輕的,帶入一陣帶著梅香的風,窗外梅樹一兩枝,陽光瀲灩暗方好,很久,沒有出去走走了。如果孤心在就好了,可以讓他扶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一晚上馬車趕路,腰痠背痛的,想起來活動活動。而且,我被搬到這個房間還沒好好看看這座修建齊整的月宮。也不知它到底是何模樣。”攝政王,月宮督造大人琴楚容琴大人請求探望大夫人。”門外宮女通報。
琴楚容來了嗎?沒等龍墨焎說話,我說道:“讓他進來吧。””是。”
我看向龍墨焎:“我見見琴楚容你沒意見吧。”
他揚起了淡淡的微笑:“你想見誰就見吧,只要你高興就好。”說罷,他緩緩起身,在琴楚容進來時,他轉身走向外。一身淡青棉袍的琴楚容看向龍墨折匆匆行禮,龍墨焎將他扶起!淡淡地說:“多陪陪她。”
琴楚容略顯遲疑,還是領命:“是。”
在龍墨焎走後,琴楚容看到我也有些激動,我們也是許久不見。我想,更讓他激動的,應該是兩個月後我終於可以跟他的小月換回來了。他為此可是在這裡日夜守候。
我讓他扶我出去走走,走在冬季少有的疇空之下。溫暖的冬日之下,白雪皚皚。雙腳踩在雪地上,留下自已的腳印。
到處都是宮人掃雪的身影,這座我曾經穿越而來的茂雲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精美的宮殿將這裡曾經的樹林與懸崖遮蓋。若非琴楚容帶路,我想我已經不知道簫滿月掉下去的懸崖在哪裡,我又是從何處而來。
站在臨崖而立的小屋裡,窗外就是曹經簫滿月墜落的懸崖。現在,崖邊是這間別致的竹屋,可觀日出,可看星辰。竹屋內傢俱也是一應俱全,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之後,琴楚容又帶我前往登仙台。上次看到的堆在路邊的鵝卵石已經鋪在了腳下,圓滑的石塊在陽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亮。想必到了晚上,這裡又會是另一番迷人景色。”駿王真是有心,這座月宮造的非常美,有如仙宮吶……”琴楚容站在已經修建完畢的登仙台上感嘆,口中的呵氣在冷冷的空氣中化為白煙飄散。
或許,他是無心感嘆,然而,我心底卻生出了冷笑:“男人說愛你的時候,甜言蜜語,一切都對你言聽計從,還造什麼宮殿說來思念你。可是一旦不愛你,就將你棄如衣物,再也不看一眼。”琴楚容變得有些尷尬:“對不起~!”
沒關係。”我站上登仙台遙望遠處林立的宮殿”,月宮是不錯啊,以後駿王可以經常帶女人來這裡避暑。他們在快活的時候,怎會想到這裡曾有人跳下去,被他們逼死!”我憤憤不平地望下懸崖,墨刑墜崖的那一幕再次浮現眼前,故地重遊,卻讓我更加清晰地想起他們當初是如何對待墨刑的。
抬腳,一步,一步走向登仙台的末端,腳尖踏出了邊緣,右譬無法舉起,我抬起了左臂,撐開了一側的斗篷,山風鼓起我的斗篷,宛若左邊有一隻翅膀正在慢慢展開。
身體在風中輕輕搖曳,墨刑明明跳了下去,為何,他會平安無事?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自已可以在空中飛翔
真的,好想知道,因為,我也想飛。
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在這裡,重新開始。
如果當初第一個遇到的人不是墨焱,而是墨刑,我會不如…愛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