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章敏,因為你的出現,我才得到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來歡迎你,這份禮物夠意思了吧?”婷婷笑著說。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親點頭稱好的說。
“謝謝……”章敏在眾人的歡呼聲,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賞,但心裡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內心湧起一股很怪的衝動,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試探婷婷的內心世界,但我沒有這份膽量,因為看驗身報告是需要勇氣的。
“對了,琪兒,關於剛嫂和報館的事,處理得怎樣了?有沒有遇上什麼麻煩?”父親問芳琪說。
“爸,下午的公祭儀式上,已解決了鄧少基和報館的問題,相信他們不敢再怎麼樣,如今等法庭初步審訊,再交由高等法院處理,今回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芳琪神氣的說。
“好!對付這種小人可不能心軟,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懲罰。”父親說。
“龍生,剛嫂那邊,你處理得怎麼樣?準備給她卅萬嗎?有打探到什麼訊息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終於問起關於剛嫂的事,我決定簡問簡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剛嫂那裡沒有問題了,她也答應讓我們辦理小剛的喪事,至於之前對我們的侵犯,都是受鄧少基所騙,看在小剛的情面上,那卅萬就給她安家吧,別對她太計較了。至於訊息方面,則沒什麼收穫,只知道在背後縱容他們兩個對付我的,是個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關係,說不定是大股東什麼的,其他則一無所知。”我回答說。
“龍生,卅萬就這麼便宜給了剛嫂?”師母有些不滿的說。
“玉玲,那筆錢本來已是準備給她,過去的事沒必要再計較,況且我們現在告那間報社,小剛的賠償金可能也會泡湯,她也挺慘的。”
“嗯,龍生,難得你有這個度量,不為難小剛的太太,不錯,得饒人處且饒人是應該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親同意的說。
“是的。”我回答父親說。
門鈴突然響起,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師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煩的,問長問短,要不是其中一個保安人員認得我,恐怕還要你親自去接我進來,真麻煩。”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鳴天,保安的工作,本來就應該這樣,有什麼好發牢騷的,真是的……”父親不滿鄧爵士的說。
“那倒是……”鄧爵士不敢反駁我父親,沒趣的跑進廚房拿飲料。
巧蓮即刻上前招呼,並親自為他端上飲料。
鄧爵士坐下後,父親迫不及待問他關於“人情債”的看法。
“鳴天,你認為江院長為何要把字條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給龍生呢?”父親緊張的問。
鄧爵士閉目沉思了一會,又向我和芳琪她們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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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我說嗎?”鄧爵士說。
“當然要你說,才會問你呀!賣什麼關子嘛!”父親發起牢騷說。
“好!邵爵士,別動氣,我說就是了,但這只是我個人的假設罷了,錯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長有財有勢,自然不缺錢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為你是師父的父親,而既然他把師父的父親給請來,自然不是要取師父的命,可能是發現師父用情不專,所以要你還他女兒冷月一個公道。”鄧爵士戰戰兢兢的說。
“有道理!龍生,你外面還有其他女人嗎?”父親直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即刻回答說。
“我對你的話很有保留,畢竟你老是把女人帶回家,現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父親搖頭嘆氣的說。
“爸,我沒有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這點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數的話,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聲的說。
“難道江院長髮現你和章敏的事,氣惱冷月的頭七還未過,你便找上另一個女人,所以找上門,想為冷月出口氣?”芳琪驚訝的說。
“不會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哎呀!沒想到又是我惹的禍!”章敏慚愧的說。
我之前回答的聲音,雖是很響亮,其實心裡已給鄧爵士那番話嚇了一跳,現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嚇出冷汗,心想江院長會不會發現我搞上了剛嫂,所以特地把我父親找來,想當著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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