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少了一個人支援,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勢,氣得差點把頭撞向面前的木欄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態,要不然會把保釋最後一線的機會,也喪失掉。
我偷偷朝師傅和師母的方向望了幾眼,看見他們二人專注的聆聽,我不明白師傅在聽些什麼,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臉上卻裝出聽得懂似,還漸露笑容;而師母的神情較為緊張,然而她這份緊張,我不知道她是擔憂我能保釋,還是不能保釋?但她策劃給我踩的陷阱,已經成功了。
我佩服師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著法庭出入口的門,可惜每當開啟都是我不認識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見到的小剛和靜宜,卻不見蹤影。
此刻,芳琪唸完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語,費時約達十分鐘之久,然而法官聽完後,只簡單的唸了幾個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嚴厲大聲的開腔,手口並用不停的唸唸有詞,法官低著頭沒什麼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寫,而遠處的莊警長,臉上掛起得意的陰險笑容,令我不寒而慄。
主控官念完後,芳琪迫不及待的舉手站起來說話,並將一份檔案,由李若瑩律師呈交給法庭的檔案書記,而書記寫下後,再呈遞給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遞上的檔案後,接著向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這一眼,無意中讓我看見蔣清玉法官的面相,雖然我不敢怎麼望她,但她臉上的氣象,顯然內心壓抑某事,導致面相之氣,聚而不通,凝結成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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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護律師,你的當事人無業,同時沒有任何家庭負擔,請留意保釋的條文和律師守則第三章八條。”法官拿下臉上的眼鏡,朝芳琪方向望著說。
法官臉上的表情和語氣,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隨即站起來,再次說出一大堆話,並再次呈遞另一份檔案給法官查閱。
蔣法官看了檔案後,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鐘,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時間,還是那份檔案,需要到後庭研討?
官就是官,官是兩個口,無需其他人的意見,當她站起來,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這個罪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