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什麼麻煩的……”真真竊笑著說。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被她嚇了一跳,她怎麼會向母親提起這件事,昨天我還以為她鬧著玩,沒想到她真的跑去問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問你母親吧?那你有沒有提起,昨天我們在浴室的事?”我緊張的問說。
“我當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親知道昨天浴室裡的事,肯定被她罵死,我只是說曾在清趣用品店見過你,想起你提過的問題,所以順便問她罷了。”真真解釋說。
“真真,你怎會這樣幼稚,向你母親問這個問題?要是今天見到你母親,我多尷尬呀!”我搖頭嘆息的說。
“沒關係!我母親是心理醫生,你當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麼好尷尬的?況且母親說這種病是小兒科,她有信心能醫好你的病,我也是關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真真氣惱的說。
“你母親說有信心醫好我的病?”我驚訝的問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在韓國是出名的心理醫生,她說可以幫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試試也不壞,要不然你怎麼面對這麼多……”真真羞怯的說不下去。
真真這麼一說,可真說出個玩意,我倒沒看過心理醫生,何況還是這類性生理的醫生,想必過程一定很香豔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親,這份尷尬始終存在的……“這個問題讓我考慮考慮……”我隨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總之,你醫不醫是你的事,我只是關心你,算是盡了……責任,你以為我問母親就不尷尬嗎?不說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說。
“多謝你的關心了,剛才你說盡了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