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著臉的辰逸問道,他怎麼沒聽過辰逸有未婚妻?雖然說之前辰逸是被逼婚沒錯,但還沒到該叫‘未婚妻’的地步吧?
“知道。”他超級不想去,但好像不去不行啊。俯身在少華耳邊說些什麼,又看了床上昏迷的人一眼,囑咐著‘好好照顧他’,然後離去。雖然想在這裡陪著,但是,現在不是演孝心的時候,他該趕緊把正事辦了才行。
方浩天好像並沒有對他‘毀婚’的事多在意一樣,倒是比老頭和林老頑固靠譜多了,好像早就知道他會來一樣,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把那份所謂的遺囑拿給他,然後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什麼‘老袁不容易’就完了,讓他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沒事,至少東西到手了,接下來該解決的,就是那個女人了。
第二天去了袁氏集團,因為他帶著的是袁立秋的保鏢,倒也沒有人阻攔他,畢竟他們對那些人都不陌生,想來應該是袁立秋的兒子才行。聽說他們董事長前天昏迷了,應該是還沒醒過來吧,才會由兒子代替來參加那麼重要的會議。
“我家先生前天不小心摔下樓梯,現在仍然昏迷不醒,他是最大股東,而我是他名正言順的太太,我們沒有兒子,所以他現在所有的一切應該由……。”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米凌筠,也就是袁立秋的太太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人打斷,不悅地看了一眼來人,有點驚訝,而她的表情沒有逃過辰逸的眼睛。
這個雜種不是去荷蘭了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不好意思,可以請你坐別處嗎?如果我沒猜錯,這好像是董事長的位子吧?”
“這是董事長的位置沒錯,你憑什麼讓我去別的地方坐?”瞪著辰逸不悅地開口。
“我想大家也都聽說過了,我父親前天受了傷,現在還昏迷不醒,而我是他唯一的兒子,自然應該替他處理一切事務,各位董事,我沒有說錯吧?子承父業,理所當然,向來就是如此,不是嗎?”利落地說明來意,辰逸看了在場眾人一眼,各位董事正交頭接耳地討論著,他的眼光於是回到女人身上。雖然被他的眼光與氣勢所震,但她還是硬著頭皮瞪著他,絲毫不退讓:在家裡怕他那是因為她沒有靠山,但是在這裡可不一樣,這裡是辦公的地方,更何況,她孃家人可是也在場。
“問題就在袁董事還沒死只是昏迷了而已,而你又怎麼證明你是袁少爺?”
辰逸毫不猶豫地拿出了身份證和戶口本。老頭早年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辦妥了。
“這是我父親的意思,各位如果不信,可以一起到律師所去查詢一下這份檔案是否已經生效。上面寫著,‘不論生老病死,袁程逸皆為唯一繼承人,有權繼承所有產業及財產。’生老病死,不一定必須是個死人吧?”他說,看著幾個董事交頭接耳後點點頭,他看向那個女人,依舊是面無表情,“現在可以請你移位了嗎?”
“就算是這樣,你又怎麼能證明你有能力當好董事長?要是你做的不好,不是要讓我們這些股東虧本嗎?”眼見辰逸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米凌康有些著急了。
“那你的意思是,董事長由你做?你有什麼能耐能夠證明你做的比我好?我袁程逸大學畢業,出來創業白手起家絲毫不靠袁家,現在撇開袁家不說,我個人身價不下百億,請問這位先生,你有什麼能耐?”哼,他他做的不好?不是他自誇,他自認自己頭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過的,就算當初沒有老大的財產,他也相信靠自己的能力有一天能夠出人頭地,一百億,還只是算袁辰逸的財產而已呢。要買下袁氏企業是小意思,不過因為是他老頭的產業他不想動而已,反正將來他也是繼承人。
米凌康漲紅了臉說不出反駁的話,他承認,他的能力確實是沒有袁程逸的強。
搞定了這邊的問題,那兩人離去時的眼光他依舊記得,一等幾人都離開,他立刻問幾個保鏢,一聽才知道,原來那個男人是那個賤女人的哥哥,難怪好像對他有多大意見一樣,原來是一丘之貉啊,這也就難怪了。
“少華,讓人去查一下這幾個董事,想辦法把他們手裡的股份買過來。”一回到袁家,辰逸立刻把剛才保鏢拿給他的資料遞給少華。雖然說老頭的股份是百分之五十五,就算那女人買到了其他股份也只是百分之四十五,也還是差一些,但既然現在公司已經參上了他的家務事,就不能再讓外人參與了。當然,最好,就是把所有的股份全部收過來,包括那個女人的孃家人。
“嗯。不過,沒有經過伯父的同意,這樣可以嗎?”少華點頭之餘卻還有點擔心,公司畢竟是袁立秋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