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傷拉,反正是賊鐵賊鐵的那種,就差穿一個褲子睡一個女人了,一句話,黎叔就是用槍指著他,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這就是交情。
然後又給我講這個人在香港的黑道如何如何的有勢力,聽那口氣好象簡直就是《教父》的香港版。
只是我卻沒有那麼大的心情聽他蘑菇,一來發生了昨天被人逼著參加一個什麼賭局這樣的事情,使我的心情大大的不爽,二來昨天晚上考慮一個很久都是如何讓港片與好來塢如何共生的問題。
只是我發現以我的知識和資金現在顯然沒有辦法改變這個歷史,到了後來我倒想開了,既然改變不了我還浪費腦細胞幹什麼,這才翻身睡覺。
所以由於這個原因,我對張靜的話多少有些沒有聽進去。
不過這卻絕對不妨礙我聽到他對我說:我見黎叔只是一個跳板,最最關鍵的是要透過他給我引見一個在賭博界有著魔鬼之稱的世界頂級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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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張靜說這個老千可有來頭了,據說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是數一數二的老千,由於他太厲害了,厲害到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老闆們要僱傭殺手在世界各地追捕他的程度,沒有辦法他逃到了香港,被那個叫黎叔的給救了,從那時到現在他在香港隱居已經有了三年了,現在為了我和蔣開的賭局,張靜請求黎叔讓他出馬,今天引我去就是為了見他。
老千!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珍稀動物啊!
我的興致一下就來了,要知道我一直都是在電影上看由演員們扮演的老千,這幫人翻手為雲伏手為雨,無法無天簡直比電腦駭客還要牛X,甚至在現實生活中我也隱約的聽見過有這種人的存在,不過卻絕對是鳳毛麟角少的可憐,我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這次可真的是開眼了,不但要見老千,還是頂級的,媽媽的到時候老子一定要睜大眼睛仔細看看。
計程車到了這個街口就不讓走了,原來這裡是富人的聚集區,也就是所謂的私家重地內有惡犬的那種地方,所以我們只好下了車,駕駛著兩條長腿來到了一個規模異常龐大的別墅前。
望著那黑漆的大門,還有裡面不時的傳來的狗吠,我不禁想,這就是張靜所說的那個黎叔的家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象葛優那樣的地區支援中央的禿頂呢?
進了門,裡面是綠草如茵,樹木婆娑的世界,如果說昨天周星池的家給我感覺是有錢的話,那麼這個房子給我的感覺就是真他媽的有錢!
從門口走到最中央的房子竟然足足要十分鐘的時間,這要用多大的地方,尤其是在香港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可見這個所謂的黎叔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富翁呢。
我絕對沒有想到的是,黎叔竟然是一個大胖子,甚至是可以用肥豬來稱呼的那種,那樣子多少有點日本相撲運動員的痕跡,不但如此他還坐著輪椅。
只是看他的年齡應該是和張靜不相上下的,估計是後來發的福吧?
黎叔的身邊沒有我想象的那種燕語鶯聲的姑娘,只有一個穿著白色的衣服身材頎長,留著一頭長長的筆直的黑色的長髮的青年人,由於是側身面對著我,在加上他的身材有些纖弱,以至於我認為他是一個女孩,只是他在回眸的瞬間我發現他是一個男人,一個頗有些英俊的白種外國男人,只是他那種比剪刀還要鋒利的眼神,還有嘴角淡然的微笑讓我的心一顫。
難道這個男人就是魔鬼?
我不禁多打量了這個人幾眼。
這個人只是異常優雅地看了看我,然後推著黎叔的輪椅走到了我和張靜的身邊。
“來了老張!”黎叔的普通話很標準。
“這就是我說的人。”張靜指著我對黎叔說。
“你好黎叔。”看在他是殘疾人的份上我給他行了個禮,唯一不爽的同樣是一個年齡他竟然比張靜整整的大了我一輩。
“你好,你好,早就聽張靜談起過你,果然是一個不錯的孩子……”黎叔打量了我一下,然後轉回身淡淡地對身後的那個男人道:“吉米,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朋友,你和他聊聊吧。”然後轉身又對張靜道:“讓他們自己聊,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老友?”
“呵呵,好啊,對了你這裡有什麼好酒沒有……”張靜走過去推著黎叔離開了。
“你小子一來就惦記我的酒!”
吉米一直目送著黎叔和張靜消失在別墅裡,才轉回身對我道:“我叫吉米,人們都叫我魔鬼。”同時伸出一隻寬大的手掌。
我急忙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這一刻我覺得這個男人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