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臨香苑現在倒是沒有空房間了,只能委屈兩位妹妹和他們擠一擠了。”皇諾兮沒應話,女接著說道。
“你……”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過去,有兩個長相奇醜的監站在那裡。小蝶有些憤怒。
皇諾兮伸手按住了小蝶,語氣淡淡的,“我想住哪與你何關?”
“小賤人,蹬鼻上臉是吧!”紫衣女一瞬間變臉,坐了起來,招呼其他舞姬圍了上來。
“誰沒有點小脾氣,可是既然進了宮,就應該懂得尊卑,今天給她們個教訓就算了,要是還敢頂嘴……哼!”女端起桌上的茶杯,語氣又變了。
“今日我怎麼對她們,日後你怎麼對她們。蹬鼻上臉就殺。”皇諾兮把小蝶推到了身後,看著紫衣女勾起一抹冷笑。
女被氣的說不出話,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快打啊,你們!”
“一個。”皇諾兮伸手拎起一個舞姬就朝紫衣女砸去。
不待其他女反應過來,又扔過去了第二個,第個。
椅經受不起,轟然一聲塌了。紫衣女沒了聲音,怕是已經背過氣了。
“啊!快跑啊!”
“殺人啦!”
院裡瞬間亂成一團。
皇諾兮腳步輕挪,抓住一個摔一個。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二個。”
“去你的。”眼看院裡沒了聲響,小蝶走到一個舞姬身旁,狠狠的踹了一腳。
皇諾兮投去了讚賞的目光“收拾兩個房間。”
小蝶點了點頭,一回頭,看見先前那兩個奴才沒了蹤影。“小姐!那兩個奴才跑了!”
皇諾兮一愣,而後擺擺手,“罷了,早晚得傳出去。”
“恩,那小蝶先去收拾房間,等下去做飯。”
“小丫頭有長進了,不怕事了。”皇諾兮嘴角有了些笑意。
小蝶咯咯咯的笑了幾聲,去收拾房間了。
皇諾兮回頭看了眼滿地不知死活的舞姬,眼神暗了暗。
。。。
 ;。。。 ; ; 皇諾兮是無謂的,驚鴻會結束後,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跟著君離澈去了夏杉。
她不想以後如何,只要她在他身邊,就亦如那十多年一般,便好。
錦莫痕站在她曾近呆過的那個破舊寢宮,眉間有一絲愁緒。
“小蘇,你說,如果你因為一個本屬於你的東西跑了而難過,這是什麼?”
低著頭的小監,怔了一下,然後小心的說道,“皇上,怕是您捨不得這個東西。”
錦莫痕看了他一眼,“捨不得?倒也沒有,不過是萍水相逢。”
“皇上,奴才斗膽猜一下,您說的東西是皇諾兮吧。”小蘇看著錦莫痕的神色,道。
“這般明顯麼,連你都看出來了。”錦莫痕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皇上,您要捨不得,可以去把皇諾兮追回來,畢竟她也曾經是我冬錦國的皇妃。”
“罷了,囚禁一個無心的人能如何?”
冷清的院裡,清晰的聽到了那一聲嘆息。
皇諾兮坐在最後面的馬車上,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小姐,您真的要去夏杉嗎?”小蝶替皇諾兮撫了撫衣袖,輕聲問道。
“嗯。”皇諾兮淡淡應了一聲,聽不出喜怒。
小蝶看她這般,也不再說什麼。
馬車走了約莫半月之久,才到了夏杉的地界。
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小姐,到了,皇上讓我們送您去寢宮。”門簾被掀開,一個老婦恭敬的說道。
“嗯。”皇諾兮應了聲。下了馬車,看到君離澈看過來的一眼。
皇諾兮嘴角難得的勾了起來,還以君離澈一個溫暖的微笑。
“澈,她還是舞姬嗎?”皇諾兮走到君離澈面前時,唐凝突然間辨不出語氣的說了一句。
君離澈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皇諾兮,然後對跟著皇諾兮的那個老婦人說,“不必跟著她了,讓她跟尋常舞姬一般就好。”
都是明白人,唐凝什麼意思也都明白。只是君離澈這般態的轉變卻是皇諾兮沒想到的。
小蝶憤怒的看著唐凝,就差沒撲上去了。
“你在看什麼?”唐凝瞟了一眼小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大膽奴婢,竟敢瞪我夏杉國母!”跟著唐凝的一個丫鬟聲音尖利,刺得皇諾兮眉頭不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