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初來乍到,但是這咬文嚼字的話,她依然能夠說得很輕鬆。
“所為何事?賀蘭冷月,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對我娘做了什麼?何故她昨夜見過你之後,今日就臥病在*?你說,你說啊!”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賀蘭冷春有些無法自控。尤其是冷月此時皮笑肉不笑的神態,更讓她怒火中燒。
原本她還納悶,為何昨夜孃親還好好的,可今早就突然病了。結果問了落花和秋荷才知道,原來娘昨晚來見過她。
如此說來,不論她們說了什麼,她都會將這原因算在冷月的頭上。
冷月無謂的聳肩,無視賀蘭冷春的憤怒,邪挑著嘴角,揚眉笑言:“大小姐搞錯了吧!你娘來我這裡,無非是跟我敘舊,或者說一些前塵過往。至於她為何病了,這恐怕你還是要問她才好!莫非是被嚇到了?”
“賀蘭冷月,你個jian人,我今兒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罵了冷月之後,賀蘭冷春就邁步上前,揚起手臂的姿態看得出是慣性使然,想來這動作她對賀蘭冷月做了不止一次。
冷月邪笑的睇著賀蘭冷春衝向自己的動作,腳下邊後退邊嘲諷道:“大小姐想怎麼教訓我呢?”
“幻彩,柳翠,你們把她給本小姐按住!”
邊吩咐著幻彩和柳翠,賀蘭冷春也連忙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