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時,他又要用最冷靜的思維將這些東西寫到紙上,兩種情緒交雜,讓他心情難以名狀。
他皺著眉頭喝了口咖啡:“我讓他們兩個月內開工,當時就開工了。現在還需要什麼交流?”
“確切地說,是停工交流。”彭傑組織了一下語言說:“秦董,我說句實話。兩個月開工,您是開出了百萬美元懸賞獵頭龍騰路的圖紙。這沒有問題,他們已經做出了大概,這個大概,就是可以打地基。可以讓AIPPI飲恨而歸。然而,這些細節,一個月是無論如何也出不來的。現在AIPPI風頭已過,他們自然要停工和中國建設局的三大局討論詳情。”
“也就是說,當時他們是建個模子。現在是真刀真/槍地開始建設龍騰路?”
“是的。秦董。我覺得您對這種斥巨資建設的路,應該多關心一下。至少要讓您的盟友看到,您確實在對龍騰路動工。”
這是個態度問題。否則自己都不用心建,別人怎麼會用心?恐怕後續款項就得因為各種藉口打折扣了。秦遠峰點了點頭:“還有兩件呢?”
“第二。”彭傑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關於您的中國船計劃,上個月的競標大會已經結束。三洋重工中標,您的一些理念,還請儘快發給三洋重工。”
秦遠峰抬了抬眉:“我怎麼不知道?”
彭傑苦笑:“是您親自讓久保先生主持的,競標過程的彙報還在您桌子這一堆一尺高的批閱檔案之中。要不……我幫您找找?”
“不用了……”秦遠峰乾咳了一聲:“第三件呢?”
彭傑警惕地看了看門,壓低了聲音:“張海張公子,周芳澤周小姐,和您協議的蘇聯倉庫,已經在幾個月中全部轉移到了這裡。他的意思是……租倉庫費用太貴,他和周小姐已經負擔不起了。請您過去看一看,如果沒問題,就請簽收。”
秦遠峰瞭然地笑了笑,他們這是想早脫手啊……這等於是變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