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剛來的傳真,全球有一些名單發了過來,有些人在自己業內地位不低,我覺得您還是看一下的好。”
秦遠峰疑惑地拿了過來,第一份,就讓他眼前一亮。
維也/納國家歌劇院發來的申請,希望能和他“促膝長談。”
第二份,莫斯科大劇院發來的申請,表明對秦皇朝的泰山實景演出很感興趣,同樣希望進行深入交流。
第三份,波士頓交響樂大廳發來的申請,願望和上兩份一模一樣。
“秦董。全球有十大最著名的音樂廳。號稱藝術界的巔峰。這三家,就是其中之三。”彭傑詳細地解釋道:“真要說起來,名氣最響的維也/納金色大廳,隸屬於維也/納音樂廳。只是其中之一。外行也許覺得這裡名氣最響,但是業內人看來,十大音樂廳,只要去了其中一個,那就是一輩子的殊榮。是可以書寫在履歷書上最光輝的歷程。”
“你是嘲笑我是外行?”秦遠峰開了個玩笑,看著彭傑要辯駁,揮了揮手:“沒錯,我就是外行。我們拿出東西,對方要願意承辦才行。”
他深深吸了一口煙,掃了一眼彭傑:“你覺得,我要在這裡等著他們?”
“是。”彭傑點頭:“我個人感覺,秦董簽下張國容他們,肯定不是心血來潮。我總覺得秦皇朝日後會朝著大型集團方面發展,包括音樂。所以,這次機會我們不能放過。”
秦遠峰吐了口青藍色的菸圈,看著天花板幾秒,忽然冷笑道:“屁!”
第839章:紛沓而至(二)
“赫伯特人脈不少,就這樣到現在都還在和維也/納音樂廳糾纏。對方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現在時代週刊一登,他們立刻眼巴巴地跑過來?‘促膝長談?’狗屁!”
“準備飛機回上海。”不等彭傑說話,他毫不猶豫地說:“他們要找人,就到上海來找。我沒那麼多功夫在這裡等他們。如果問起來,就說我前一天就回了上海。現在就告訴他們。”
“彭傑,在這裡太好說話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記得,該拿捏的時候一定要拿捏。別忘了,歐美那幫人看、中國是什麼樣的眼光。”
飛機,立刻飛回了上海。就在幾個小時以後,第一批隊伍,已經抵達了泰山腳下。
當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秦遠峰所在的酒店時,得到的訊息差點沒讓他們一口血吐出來。
“回上海了?!”領頭的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白人婦女,她的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動聽——即便驚呼的時候也是:“您不是說,秦董這段時間都會在泰安嗎?”
“很抱歉。”彭傑不失禮儀地鞠了一躬:“前天上海發來急電,臨時有急事,秦董今早離開的。我打過貴方的聯絡電話,但是貴方的人說你們已經出發。對於臨時的變更,我們致以深切的歉意。”
“不在?”婦女儘管愕然,仍然禮貌地遞上自己的名片,他們過來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對中國有成見的,不要。自覺高人一等的,不要。不會說話的,還是不要。
選來選去,他們是最後的“中標者,”從禮儀到態度都無可挑剔。
“請問,秦董現在是確定在上海嗎?能不能麻煩您給秦董打個電話,告知這件事。我們立刻去上海請求見面。”
“當然。”
婦女笑的很親切,左手按胸微微鞠了一躬:“那麼,我最後有一個小小的疑問。在我們之前,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貴客是第一批。”彭傑笑著掃了一眼名片。阿姆斯特丹音樂大廳,外交組組長愛麗。奧斯卡。
“非常感謝。”奧斯卡再次鞠躬,滿帶笑容說道:“那麼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您的電話?”
“當然可以。”
彭傑離開了,奧斯卡立刻收斂了所有笑容:“去包機,兩個小時以後出發,那位先生打完電話我們馬上動身前往上海。”
很快,彭傑就帶來了他們的訊息,秦遠峰已經到了上海,答應和他們見面。
“非常感謝!”奧斯卡長長舒了一口氣,作為外交組,她更清楚這樣的契機能為阿姆斯特丹音樂大廳帶來什麼。立刻動身就打算走。
但是,她剛一轉身。就看到了幾張讓她頗為反胃的面孔。
“這不是荷蘭阿姆斯特丹音樂大廳的愛麗小姐嗎?”四個人,領頭的是一位穿著得體的中年白人,看到愛麗的瞬間他同樣厭惡地皺起了眉,隨即就舒展開:“你們……”
他笑著不繼續說,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愛麗和彭傑身上晃來晃去。